这一切……都太过不可思议了。

    他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难得的平静。

    这觉仿佛了心，他已然察觉不到时间的逝，就更别提在期没有睡眠之后每时每刻都存在着的、如跗骨之蛆般度日如年的焦虑。

    “哦……”他轻声说，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回笼，“布鲁斯是对的。”

    声音是真的有神治疗的作用。

    不难想象浩克也会为这样的歌声而平静来，托尼听完之后甚至觉得，任何生、只要是拥有最基础智力的生，都会为了这样的歌声而折腰。

    他转过去看哈：“这真是……难以置信，或许这真的有用，我需要多一些……等等，哈，你还好吗？”

    他看见哈此刻正拎着一袋要被丢掉的唱片站在门旁，整个人都陷了呆滞状态，就像是被人迎敲了一闷。

    他手里拿着那张要去寄给班纳博士的唱片，半晌后呆呆地看向托尼，说：

    “老板，这张唱片……我能先拿着吗？”

    托尼：……

    你路转粉的速度要不要这么快啊！

    第66章 白鲸05

    第二天。

    斯塔克工业CEO办公室。

    ……

    “丽丝·米利亚？”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佩珀抬起，有些疑惑地看向在沙发里的托尼。

    托尼看起来比她更疑惑：“怎么，你不知她吗？”

    “我当然知。”佩珀说，“我只是有些奇怪，这个名字竟然会从你的嘴里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