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鲸在黑暗的海中漂浮着，游动着，它是那样的大，仿佛一只海的兽，托尼甚至能听见它那沉寂的、缓慢的心声，一声又一声。

    或许那只是他此刻平静来的心。

    他已经无法分清。

    意识在飞速远离，丽丝的歌声也愈加的遥远，直到那声音消失在了很远很远、几乎到了星空彼岸的地方。

    在彻底陷度睡眠的前一刻，托尼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

    这可真是捡到宝了。

    第69章 白鲸08

    一首歌结束，丽丝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她坐在沙发里，慢慢地睁开了睛，那双透澈而明亮的睛此时正平静地注视着已经熟睡了的托尼·斯塔克。

    托尼·斯塔克啊……

    因为焦虑而无法眠的亿万富豪。

    她的声音因为污染的缘故，刚好有某近似眠的特，能够对人的神世界行不同程度的净化。

    净化的程度是因个人质而异的，而托尼·斯塔克似乎与她声音中异常的那分频率完契合了。

    这样看来，他还真是个完的金主呢……

    她眨了眨睛，几乎是一瞬间，那双望向托尼·斯塔克的里近乎淡漠的平静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能让任何人都无比受用的憧憬、向往和崇拜。

    ……

    对于歌者来说，他不关心金主是谁，也不关心自己会付什么。

    他想要的只是能站在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地方。

    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歌唱属于他自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