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我对你的私人事务并没有兴趣。”教宗被骂了也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说，“你自己小心就行，毕竟……”

    “嘟、嘟、嘟……”

    丽丝气得脸都要青了，那双澄澈明亮的浅眸仿佛是条件反式地蒙上了一层雾，圈红红的。

    但他显然并不是很吃丽丝这，也可能同为咙被污染过的人，已经对此免疫了，他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三年前的事了，有机会再说吧。线索已经留给你了，尽量不要引起太多关注和人员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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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那件事？”丽丝好奇地问。

    这个人怎么这样！话都还没说完啊！

    “……”教宗似乎是默了片刻。

    丽丝简直要被他的笑声吓起一疙瘩：“我警告你不许偷窥我，你这个变态！”

 “他是这么告诉我的。”话筒对面的那个声音平静地说，“我想他的意思或许是让你去近距离接那些东西，毕竟在知调查方面，你比他不少，况且你也和斯塔克搭上线了不是吗？”

    “没什么。接来这段时间……”

    她还在那里生闷气，被她在枕面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丽丝缩回被窝里，小手摸手机，看了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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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啦知啦。”丽丝不耐烦地说，“算我倒霉，碰上你们两个队友，一个生理自闭整天就知宅着，一个心理自闭半句话都不好好说，找外援还要我这个搞艺术的人来……算了，生气会变老，我不气，气病来无人替。”

    “不行！你得告诉我上次哪件事！”丽丝又用起了她那惯用的任刁蛮的撒吻，绵绵地说，“哪有这样勾起人的好奇心又不的？！”

    “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亚伯拉厄尔，哪天你突然变成一大坨迷之金质我都不奇怪，还有武士，我每天都在担心他会变成电锯杀人狂。”丽丝嘟囔着说，“我可是你们中最稳的那个了，好吗？喜我的人可多了去啦。”

    他停顿了一，语气轻柔：“你可是我们中最容易问题的那个了。”

    歌者上的秘密可太多了。

    “但你得很好，不是吗，歌者？”教宗的声音带着笑意。

    他现在爬得多，翻车之后就会摔得多惨。

    虽然对星巢来说，这些秘密真的本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人类社会来说，万一暴了那可就是社会死亡的结局。

    “这样的争论没有什么意义。”教宗说，“不过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能再多用力量，上次那件事让我的污染度有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