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声音不谈，他太熟悉小姑娘的表了，因此他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丽丝看似轻松的神掩藏着的疲惫。

    他从来没有在丽丝脸上看见过这表。

    哪怕是她对着数学题哭唧唧的时候，他也从未见过她疲态，最多也就是叛逆的、不耐烦的神气。

    回忆到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一切，他不知为何又有冒火。但目光落在了丽丝的左肩上之后，他心里突然冒来的火就又被浇灭了。

    他轻轻叹了气。

    “那今晚就先到这吧。”托尼语气懒散地说，“需要我安排车辆把你们送回家吗？”

    第90章 白鲸29

    ……

    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丽丝望向托尼。

    此时会议室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丽丝瞥了一托尼满脸写着兴的表，缩了缩脖。

    ——完了。

    金主爸爸看起来好像真的生气了！

    怎么办？

    要怎么哄？

    丽丝，快用你那无敌的大脑想想办法！

    她立刻反省了一自己犯过的、可能会让托尼生气的错误。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托尼开了。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托尼靠在柔的椅里，说话的腔调里听不什么绪，“一些额外的解释什么的？”

    他平时那轻松的吻完全消失不见了。

    丽丝已经习惯了和他氛围轻松的谈话，此时此刻，当他收敛起那随戏谑的气质之后，一难以被忽视的压迫便悄然滋生，这让丽丝有些不习惯，她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她手肘撑在桌上，小手托着，有些疑惑地问：“解释什么？”

    是刚才会议上的那些事没有说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