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医疗技术准的问题，斯塔克。她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让异变不再恶化。”斯特兰奇说，“这污染的来源层次太了，恢复是绝对不可能的。”

    托尼此刻心得要命，哪还有功夫解释这些事，他随便敷衍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他要好好问一问布鲁斯·韦恩，当初对他说的那句“小心教会”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急促的呼逐渐平稳，微弱的心逐渐有力，脸上痛苦的神也逐渐褪去。

    他意识到，或许他必须得时间去一趟哥谭了。

    虽说他亲手改良过绝境病毒可以让人的愈合能力大幅度增，并且基本没有副作用，但天知会不会和丽丝本的力量有什么冲突，在没有实验样本的况，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冒这个险。

    无法掌控现状的恐惧让他焦虑不已，只能大半夜的联络斯特兰奇，并从那边得到了一个让他暂时安心来的回答。

    恐惧永远来源于未知。

    关于外神，关于旧日支者，关于秘星教会，关于星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

    “所以——她的异变真的没办法治了？”托尼在房间外压低声音问，“拜托，气球的，你也是从等学府走来的，再想想？医疗成本不是问题。”

    思绪回到此刻，他看向丽丝，冲她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略带些安抚地说：“肩膀还痛吗？”

    顿了一之后，斯特兰奇非常迷惑地说：“等等，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

    手法好娴熟啊，比她自己包扎的都要好！

    “呃……”托尼顿了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了一句，“我只包扎了伤，没有别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知今夜估计是无法睡了，脆便在丽丝边随时盯着她的状况，顺便查找了一些资料——

    ……你俩有这么熟吗？刚刚开会的时候怎么没看来？

    然而相关的资料实在是太少了，少到令人绝望。他找了整整一夜，对秘星之的认知依然近乎空白。

    丽丝坐起了，看了一自己已经被重新包裹起来的肩膀，说：“……唔，不太痛了。这是您包扎的吗？”

病急投医到试图给丽丝注改良绝境病毒，但却又迟迟不敢动手。

    “没什么大碍。”斯特兰奇听了托尼的描述之后说，“估计就是一些异变之后的后遗症，不用担心，她毕竟是星巢的人，应对这况比我们有经验太多了。”

    就在他焦虑不已的时刻，人工智能却检测到丽丝的生命征逐渐稳定来了。

    她的况突然恶化又突然好转，但托尼完全没能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