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死了。”托尼耸了耸肩，“你不打算澄清一？”

    “哦……”丽丝恍然大悟，“你说这个新闻啊。没关系啊，正合我意，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呗。”

    托尼：“？啊？”

    托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当初当歌星的主要理由，就是为了引红地来。”丽丝淡定地说，“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关于红信徒的线索，我就也没必要再继续这危行为了，所以当然就跑路了呀，还能让他们对我的印象停留在最好的光时刻呢。”

    她的份本就是定时炸弹，还是早死遁比较好。

    托尼一听丽丝的这个解释，差气得没一气把自己给憋死。

    “不是……等一，我理一思路。”托尼了眉心，试图让自己冷静来，不要冲着小姑娘大喊大叫，“你现在才十六岁，对吧？”

    “……哎呀，差不多。”丽丝眨了眨睛。

    “你还有大好的未来，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你——就这么轻飘飘地否定掉了你自己的存在？”托尼难以置信地说，“你活着就是为了开这一场演唱会？”

    “……”丽丝沉默了一，虽然她没说话，但她吃苹果的速度可是丝毫都没有慢来。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了丽丝吧唧吧唧嚼东西的声音。

    咕噜一声吞去之后，丽丝补充：“当然不是，活着还是为了吃到更多好吃的呀。”

    托尼：“……”

    他就知自己应该多买一降压药随备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着眉心说，“他们说发现了你的尸碎块？”

    “哦，那些啊……”丽丝指了指自己的左肩，“你也知血是守恒的嘛，我这里了一张嘴，它当然就把腔里那分血全都给吐去了，外面的人应该是捡到了那些血吧。”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