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背后公司的大东吗？”弗瑞说，“不打算辟谣？”

    “……”托尼沉默了一。

    所有人面面相觑，弗瑞不得不又问了一遍：“不打算……辟谣？”

    “我倒是想辟谣，但这事是不是也得过问一当事人的意见。”托尼重重地坐在了柔的椅里，摊开手说，“小姑娘可不太乐意。”

    “什么？”史夫显然有不太能理解。

    “你的意思是，丽丝不愿意辟谣，想保持现状，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娜塔莎挑眉，神显然有些意外。

    在什么况，一个人会接受自己在社会意义上的死亡，从此成为一个活着的幽灵？

    更何况，这个人是一位公众人，是一位饱受喜的明星。

    弗瑞倒是接受度最的那一个，他只是摸了摸，立刻就理清了其中的思路：“这是件好事，如果这位星巢的歌者不是在搞什么死而复生震惊全球的小手段的话……”

    娜塔莎立刻就明白了弗瑞的意思：“这是在自发削弱教会影响力。”

    “世界级别知名歌星对普罗大众的影响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在宗教信仰方面。”班纳博士也很快想明白了这一。

    “我想不会有人希望纽约变成第二个像哥谭一样的现代政教合一独立城吧？有吗？”弗瑞环视了一圈，没有人站来发言，“看来大家都不愿意。”

    会议室中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都陷了沉默。

    “所以，我们几个就是目前世界上仅存的知丽丝还活着的人？”班纳博士突然想到了一。

    弗瑞板起脸说：“是啊，这也就意味着，我们是世界上仅存的还能听见她亲唱歌的人。”

    要知，其他人都只能靠着唱片和一堆电数据来回忆丽丝了。

    “这我必须得纠正一——”托尼轻飘飘地说，“能听见可不代表着会听见，你把我家的小姑娘当成什么？街卖艺的？”

    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