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托尼皱起眉问，“因为信仰？她依然可以为你们事，但只是你们没有权限命令她去死——”

    “托尼。”教宗打断了他的话，平静地说，“你应该知，歌者是我们中最疯的那个，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死了，那也只会是……”

    “够了！”托尼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些许怒火了。

    教宗不再说话，他的神依然柔和，似乎是在等待托尼能够平静来。

    “……为什么？”布鲁斯声问，“你、武士和……信使，你们都会极力避免污染，为什么歌者会现这况？”

    这明显与星巢向来尽力避免污染的作风大不相同。

    “所以我才会说，你们并不了解他。”教宗说，他的语气依然平静，“如果没有别的事，你们可以离开了。”

    “等一。”托尼说，他已经恢复了平静，“我需要知，为什么丽丝不会退星巢。”

    “……”教宗微微眯起了睛。

    “她骗了我这么久，你们星巢骗了我这么久，利用了我——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们在我上攫取了多大的利益。”托尼面无表地说，“看在我们目的一致的份上，这些我都可以不追究，但换条件就是，你必须告诉我关于丽丝的一切。”

    她的上充斥着太多不合理与矛盾。

    “……”教宗沉默了片刻，了，“好，我可以告诉你。”

    歌者的事对他本人来说都没什么值得忌讳的，哪怕是当面问他自己，他都会如实坦白。

    那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过往，但也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

    “歌者并不是地球人。”教宗说，“也不是人类，他生在一个阶级分化极为严重的地方，地位极为低贱——低贱到与牲差不多。”

    托尼的呼微微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