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过不愉快，但这也否认不了他们曾经也有过快乐与温馨。况且，在真相明了之后，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苛责丽丝了。

    教宗说，语气平静：“正如我所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只会是他自己追寻的结局。”

    “斯塔克。”布鲁斯有些担忧，皱着眉看向他。

    教宗抬起看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舍弃？不。”

    他愣了片刻，自言自语般地说：“我……我必须回到复仇者总去。”

    “你本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些的，”布鲁斯说，“你应该知这些真相对……一位父亲心灵的打击有多么残酷。”

    实际上，他已经很疲惫了，一天之了两次秘星主教堂，理智一度抵达崩溃的边缘，但不知是不是鲸之灵的祝福依然在生效，他并没有觉到上的不适。

    --

    他来到了丽丝的房间门，又停了脚步。

    “丽丝已经睡了，先生。”人工智能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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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熟睡了吧。

    可转念一想，男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神恍惚地后退了一步。

    教宗笑了起来：“过于锐并不是什么好事，布鲁斯。我只是不希望歌者和复仇者联盟之间有什么间隙在，这会影响他们的行动效率。”

    他的声音低沉，仿佛蕴藏着奔不息的暗。

    复仇者总。

    “所以……这一次，你们也同样好了舍弃同伴的准备了，不是吗？”布鲁斯说。

    托尼抬了抬手，制止了他后面的话：“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

    丽丝就是丽丝。

    “……”布鲁斯沉默地看着他转过走向了主教堂悬浮在星空之间的那扇门，随后，他回过看向依然平静微笑着的教宗。

    实际上，托尼依然没办法让自己把她当一个男来看待，就像是习惯使然，一时间本无法扭转观念。

    ……

    “……唉。”托尼无奈地叹了气。

    托尼抵达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他当时甚至还半开玩笑说给他们一人来一个——而现在他才知，这个东西到底有多么珍贵。

    可笑他当时本没能把这个祝福放在心上，只当是丽丝歌声的化版本。

    “这又是什么计划中的一环吗？”他冷声问。

    他突然想起斯特兰奇听闻自己没被污染时诧异的神，以及他对丽丝的祝福所表达的惊叹。

    该说这家伙是没心没肺呢，还是已经失望到麻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