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她急了！

    托尼看着她这可怜的样，不知为何突然脑补了丽丝坐在桌前满脸写着开心、浑上散发着“我是自愿学习的”怨念的模样。

    他无奈地笑了笑。

    他本以为丽丝是个普通的孩，像是每一个地球上的未成年人一样，需要通过前人的知识和经验去塑造对整个世界的认识。

    但现在看来，或许这对于丽丝来说并不是必要的。

    她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但经历的事却不会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要少，而她曾经遭遇过的那些光是听起来就足够令人动容的惨事，若非亲验，恐怕难以味其中绝望滋味之万一。

    “那倒不会。”托尼说，“不过你既然欠了我东西，又给我造成了神损伤，还炸了我的基地，你又没钱赔——”

    丽丝张地看他。

    “那你就只能留来天天给我唱歌了。”托尼板着脸说，“别指望我会额外付钱。”

    丽丝微微睁大了睛，笑着说：“那当然，我随时都可以唱给您听，永远都可以。”

    ……他都已经把鲸之灵给了他了。

    “永远”这个词对他而言，可不是某随说的、不值一文的空支票。

    “……”托尼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后，说：“好。”

    他被她“骗”了很多次，这都没有关系。

    但他希望，丽丝的这句话，是真的。

    他抬了抬，示意了一房间：“这些收拾东西的活你就不用了，会有人专门来打理。对了，你的肩膀怎么样了？”

    丽丝随手扯了扯自己的领，了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肩膀，满脸不兴地说：“不给它堵上它就喜闹腾，堵上又会超级，真烦。”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