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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句话，背后所藏着的义再明显不过了。

    “所以你在告诉我，他拯救了这个世界，却连名字都没有留？”托尼一字一句地问。

    或许，他本就没有名字。

    教宗地看了他一，他的睛里几乎有怜悯的绪，说的话却冰冷而现实：“如果你把茧当是他，那你每天都可以见到他——直到你坟墓的那天。”

    “……他已经满足了心愿了。”教宗说，“托尼·斯塔克，歌者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了。”

    倒不如说，他知自己早就已经好了迎接这个结局的准备。

    其实这样的一个结局，托尼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意外的。

    “丽丝……”他意识地喊。

    歌者的生命停留在十六岁，但他却已然走过了漫到人类难以想象的岁月。在地球上的短暂时光，或许对他而言如白驹过隙，不过是一段转瞬即逝的旅程。

    然而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必须好边的人离开的准备，也必须好自己随时会离开的准备。

    “他叫什么名字？”托尼突然问。

    “丽丝——那不是他的真名。”托尼笃定地说。

为他留了他所能给的最有价值的、或许也是最有帮助的东西。

    每个英雄的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吗？更别提像丽丝这样、有着严重格缺陷和心理创伤、导致行为方式和世界观都严重扭曲的孩。

    他在这个世界上留的两个名字，丽丝和歌者，都不是他的真名。

    一个一辈都在用假份活着的人，或许也早就不需要自己真实的份了。

    ——见不到了。

    他所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仅仅只剩一个“茧”。

    “我还能见到他吗？”他问。

    --

    教宗沉默了片刻后，平静说：“没有人知。”

    此时此刻，他已再次陷眠，直到未来的某一天，他能够醒来，以面目全非的异变后的模样面对一个全新全异的世界。

    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死，为了他人的信仰而死，为了胜利而死。

    教宗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没有人知歌者的真名到底是什么。

    丽丝·米利亚——不会有一个男会叫这个名字，这显然只是他以女份活着的时候使用的假名。

    ……

    然而，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而这一天真的到来，能平静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他颓然后退了两步，坐在了秘星主教堂的椅上，神有些恍惚地望向教宗后悬浮于空中的秘星印记。

    他惊讶于自己声音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