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怔了一。

    这是他从伊恩这里听到过的，表达最为自然和丰富的一句话了。

    虽然这句话也就只有四个单词而已，其中一个单词还是他的名字。

    “我没事。”克拉克了一气，平复剧烈的心，他蹲平视伊恩的睛，说：“你呢？你还好吗？”

    伊恩了。

    “我们先回家……我们先回家。”克拉克看着他上的斑斑血迹，毫不嫌弃地把他抱了怀里，飞到了空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公寓。

    “这些血会不会有毒？”他看着伊恩上沾上的血迹，语气急促，动作匆忙地把他抱近了浴室，在见过那个怪的恶心模样之后，克拉克很难不怀疑其腐烂的血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腐蚀作用。

    伊恩打开了淋浴，站在冷把自己淋了个透彻，很快那些脓血便消失在了，他望向满脸焦急的克拉克，说：“我没事。”

    他的度，足够他在最为极端的环境生存来，区区疫病墓母巢的脓血而已，他哪怕喝去都不会有事——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他才不会喝去，太恶心了。

    “所以……这就是你最近在隐瞒的事？”克拉克说，“你一直在一个人解决这些蛞蝓怪吗？”

    伊恩了。

    “……抱歉，我还以为你在什么不好的事。”克拉克垂了睛，看起来像是一只挫败委屈的大狗狗。

    伊恩拿巾自己发的动作顿了一，他像是不知该怎么安克拉克一样，有些踌躇地愣了片刻后，伸手来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

    因为他们之间的差有些悬殊，他不得不踮起脚来。

    这个动作让克拉克惊喜地看向他，在毫不意外地获得了一个平静冷淡的神后，克拉克丝毫不觉得挫败，只觉得心一变好了很多。他从旁边的巾架上取了一块大浴巾，把小小的伊恩完全包裹了去，把他抱怀里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