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克拉克说，他皱起眉，“会不会存在有接格式塔之后自行脱离的人？”

    说完，他不失嘲讽地轻声笑了笑：“要是清夫小队专注于对外，恐怕他们早就屠光全宇宙了。遇到这些家伙们还是绕着走比较好——哪怕是你也一样，氪星人。”

    “对他们来说，这相当于细胞病变。”卢瑟随答，“所以他们会动医疗小队——严重的况，会动医疗小队中的尖队，叫什么……清夫小队？这可是宇宙中最臭名昭著的队了，所到之寸草不生。幸运的是，他们基本只会对自己人动手。他们好像还有一个队，这个清夫队可是集合了全联的都市传说，到现在都没有人知他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怪，但据说只要他手，全宇宙都不可能有人能逃离他的猎杀。”

    克拉克：……

    “那他们会怎么对付异常个？”克拉克问。

   “这很难解释。”卢瑟说，“你可以理解为，格式塔是一个人——一个完整的人，而那些个，那些灭绝者们，是构成这个人的无数细胞。而且他们还不是简单的细胞，是拥有着一定自我意识的细胞。他们共享了自己的记忆和意志，这些微小的存在组合起来，就变成了格式塔，他们共享的的神经中枢——或者更准确一些，信息理和指挥中心。”

    卢瑟曾见过清夫小队手之后留的废墟。

    难说，他当时就是在格式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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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只是一个族的生存方式比较特别。”克拉克有些疑惑，“他们为何被称为灭绝者？”

    “……”克拉克沉默了。

    这是啥意思？集主义发展到了某最终形态之后的极端政吗？

    他突然想到自己刚醒来的时候发生的事，他想起那些像是机人一样在不停工作、却又有着一定的自我思维的人，想起那个被激光炮轰掉半个脑袋的女人——

    “这个嘛。”卢瑟耸了耸肩，“因为他们是一群同化斗士——而且还有族洁癖，他们对所有其他族的理方式只有两：要么当成牲成，要么将他们连接格式塔，称为格式塔的一分。总之，他们不喜这个宇宙有别的生存在，所有人都应该呆在格式塔里——或者呆在他们的肚里，从某意义上来说，肚也是加格式塔的一方法不是吗。”

    克拉克：……

    “有，不过概率很低。”卢瑟挑眉，“他们称这人为异常个。怎么了？”

    他记得当时那个来杀他的小无人机就说过异常个这个词汇，似乎指的就是他本人。

    克拉克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