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怔，想到了另一可能：“……等等，你没有脱离格式塔？”

    然而伊恩就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他的刀一转，平平地朝着克拉克切割过来，其变招速度已经快到常人本无法反应过来的地步。

    克拉克躲闪不及，噗嗤一声被刀尖穿了肩膀，随后大的推动力让他倒飞了去，砰的一被钉在了一颗小行星上。

尾都没有动过的伊恩。

    ……太了。

    在那把刀鞘之际，克拉克终于完全确定了。

    “伊恩，你不记得我了吗？”克拉克说，为了保持和伊恩的沟通，他的速度明显被拖慢了不少，这一刀从他的肩过，割开了一伤，然而伤很快就被温灼烧了，没有半滴血来。

    他的动作明明是很慢的，但却又仿佛快到了极致，形成了一几乎诡异的优雅。

    “伊恩，快住手！”克拉克试图拉开距离，“你没能保留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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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愣神间，伊恩的刀就再一次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一直盯着克拉克，那同时被无数目光锁定的觉让克拉克发麻，与此同时，他的手伸向了腰间。

    这样的力量——本比刚才所有的清夫加起来还要！

    ……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伤害这个孩。

    他的刀尖一往无前，所作所为只有杀死敌人这一个目标，他永远不会疲惫。因此，克拉克甚至意识到，与伊恩战斗是一件几乎看不到胜利的事，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取得优势。

    他似乎一直在沉默地观察着、分析着战场，在三个手都已经被击败之后，他总算是有了不一样的动静。

    伊恩一声不吭，只又是一快到看不清影的刀光劈了过去，克拉克险些被劈掉半个脑袋。

    只是眨间的功夫，他便在骤然放缓的时间洪中了那把闪烁着星光的刀。

    一秒，伊恩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与此同时，雪亮的刀光已经到了面前，那把刀仿佛聚集了一整个星的能量，将周围的空间都撕裂与扭曲了。

    锋利和灼烧同时现，克拉克一边勉躲闪开来，一边喊：“伊恩，别打了，是我！克拉克！”

    --

    看着前杀意已经沸腾的孩，克拉克只觉得心惊。

    “呃——”克拉克闷哼了一声。

    这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小孩，这个传说中的清夫队，就是伊恩。

    两人在虚空之中瞬间过招了无数次，无数粒和光芒以他们为中心爆散开来。

    那把刀上带着温，伤冒了一缕白烟，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