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式塔是“一”。

    他们是一的。

    只要布鲁斯不在其他格式塔个面前表现异常并且被上传到格式塔中枢，那么布鲁斯就永远都是格式塔的一分。

    克拉克动地看着布鲁斯：“好的，布鲁斯，多亏有你。”

    天知如果这个宇宙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事会变成什么样！

    布鲁斯沉默了半秒，说：“你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克拉克有些不解：“……？什么想法？”

    “……”看着氪星人憨憨的样，布鲁斯觉自己脑壳里嗡了一声，整个人都有不好，“关于秘星教会和星巢，以及武士——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据他所知，武士从到尾都没有告知过克拉克他的真实份。

    这程度的隐瞒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这会引发怀疑、猜忌，甚至会让人质疑起武士最初与克拉克相遇时的目的和动机。

    他毕竟是秘星教会的人，是星巢的人，而这个份，本就代表着藏在背后的无数隐秘与诡事。

    然而克拉克却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啊，你说这个啊……这个怎么了吗？”

    布鲁斯：“……”

    克拉克继续说：“我知他有些事瞒着我，但……”

    他的脑海中浮现了那天大都会夜里的疫病墓，以及伊恩持刀站在他面前如同垒般不可摧的影。

    他并不经常会到这被保护的觉，但这觉也并不算坏。

    于是克拉克耸了耸肩：“但我想我应该能理解他的理由吧。”

    毕竟他们秘星教会面对的可是那些令人理智溃散的怪，这并不是他的战场，所以伊恩瞒着他倒也正常的。

    布鲁斯：“……”

    布鲁斯没再说什么，他转过看向已经即将读条完毕的跃迁引擎，背对着克拉克，嘴角掀起了一个略有些复杂的弧度。

    信任啊，纯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