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门见山的话让伊恩很是疑惑，他想了想后，说：“我现在是睡着的吗？”

    “没错。”布鲁斯见伊恩似乎能够正常沟通，松了气，“你在梦境中，你需要醒过来。”

    伊恩非常迷惑地看他，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突然冒来的奇形怪状的怪兽，前这个看起来有熟的家伙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连起来就不知是什么意思了。

    他从生命之炉里醒过来的时候，脑里一片空白，没有记忆，也没有对世界的认知，就像是一张白纸。他仿佛没有自我意志一般旁观着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且无法用逻辑思维将一切联系在一起。

    直到他看见了克拉克和布鲁斯。

    他觉自己的脑海里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对世界的基础认知和底层逻辑开始被建立起来，一些治在他中的本能被激活。

    一个念开始在他的脑海中缓缓浮现来。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两个人。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动手杀掉了试图伤害克拉克的清夫，也就是在刀尖扎血的瞬间，他再次苏醒了一分的记忆与本能。

    那是治在他的血与灵魂中的战斗本能。

    他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全的战斗记忆，力量再次充盈了他的全，他立刻学会了使用自己的全官来知这个世界——

    他能听见一切风草动的轻微声响、以三百六十度的视角看见每一缕细微光线的变化、捕捉到任何生激素发生变化时的不同气味。

    这样的掌控让他有了安全，而呆在布鲁斯和克拉克边，听见他们说“家人”这个词的时候，这安全达到了峰。

    虽然伊恩暂时还不明白布鲁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认为既然是家人，那布鲁斯肯定说什么都是对的。

    于是伊恩说：“好的，布鲁斯。”

    布鲁斯没想到武士答应得这么脆，克拉克也有些意外，两人对视了一，同时在对方的中看见了如释重负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