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这也觉察不对来了，到了会议室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武士什么问题了？创坏脑了？”

    布鲁斯和克拉克无奈地对视了一，他们这富有意的对视让托尼更加摸不着脑，他疑惑的目光在这对世界最佳拍档中间转了好几圈，总觉得他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歪易。

    而此时的伊恩再次被自动给他倒茶的小无人机给引，注意到大人们正在探讨严肃的话题，与他无关，他便顺手把小无人机给抓了过来，结果不小心用力过猛，直接爆了可怜的无人机。

    “砰！”

    又是一声响，伊恩以最快的速度把冒烟的无人机的尸了座位面，然后一脸无辜地看着三个大人，完全没意识到无人机冒来的烟已经快要发烟雾报警了。

    伊恩：“咳咳。”

    ……可恶，被呛到了。

    托尼面无表：“……很好，限你们在三分钟告知我为什么杀神变成了小可，不然你们就留在舰队上刷盘还债吧，那个小无人机造价可不便宜。”

    无分文的克拉克：……

    无分文的布鲁斯：……

    解释完毕之后。

    很快，托尼就理清了前因后果。他靠在椅上陷了沉思，半晌后才说到：“……所以，他现在的认知能力大概相当于多少岁？”

    布鲁斯说：“不好说，他似乎只是对周围的一切缺乏认知能力，并不代表他思维能力和心智是孩童平，这和当初的武士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现在的伊恩似乎更有好奇心了，也更愿意去与周围的人行互动。”

    “我们也才刚刚把伊恩从格式塔中枢里面带来。”克拉克说，“我们对他的了解也并没有比你多多少。”

    “你们有试过唤醒他吗？”托尼问，这依然是他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