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完全杀疯了，这样一艘吨位极其骇人的舰船在他的摧残本撑不过几分钟。

    整艘舰船在猛烈的攻击之朝着一个方向侧倾了过去，两人没能站稳，双双踉跄了一步，托尼意识拉住了伊恩，防止他摔倒。

    显然，彻底失去理智的超人的力量已经远远超了所有人的预计。

    像小猫一样被拎着的托尼：“……”

    想到过往，他周遭的气压似乎更低了一些。

    “杀了他。污染只能有一个结局，死。”

    “很好，所以一切都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去是吗？脆这里别叫梦了，叫噩梦吧。”托尼吐槽。

    伊恩是真的不明白这个有钱人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在托尼上，他现在满脑想的都是要怎么解决克拉克的问题。

    “……这是不是要完了？”托尼脸上惯有的漫不经心的表消失了，他面无表地看着克拉克远去的方向和已经满目疮痍的舰船。

    就在此刻，他们看见舷窗之外，一艘救生船以极快的速度到来，并且停靠在了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布鲁斯的声音在托尼的通讯中响起：“快过来！”

    他的脑海中像是本能般了一个声音，回答着他的疑问：

    他望向那艘熊熊燃烧的舰船，看见其中不断闪烁着的红视线，眉微微皱了起来。

    --

    托尼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被伊恩拎着扔了救生船里。

和墙上的灼烧痕迹，面面相觑。

    话音还未落，又是一阵轰鸣声响起，走廊彻底倾斜，伴随着重力系统和空气循环系统失效的警告，两人都漂浮了起来，托尼连忙了纳米防护服的钮，避免因为直接暴在宇宙空间中而导致的损伤。伊恩则是一把抓住了托尼，将他拎了起来，脚在墙上一蹬，撞破船的外墙朝着救生船冲了过去，眨间就撞在了救生船上，发一声轰然响。

    “这时候就不要装死了，小武士！”托尼是真的有急了，天知这艘舰船能在一个发疯氪星人和一个不知哪来的怪手中持多久，“快醒醒，不然咱们都得在这里变成太空垃圾了！”

    “……”伊恩沉默了。

    把托尼扔去之后，伊恩依然呆在救生船的外面，他倚在船舱外，看向已经被破坏殆尽的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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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看着他俩，觉这画面似曾相识，突然想起当年在哥谭的时候，伊恩似乎也是这样拎着他自己和信使，从坍塌的地底一跃而起的。

    “轰——！”

    随后这个声音立刻被他自己给摁了去，仅仅只是比本能慢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