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脱离格式塔了，我无法读取到你的意识，也不知你为何会回归此。”集意识说，“能将异常况隐瞒这么久倒是很罕见，你是很优秀的个，也正因为如此，我愿意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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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不动声，也没有立刻拒绝。

    他既然被发现了，那就说明计划已经失败了，他几乎已经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现在的况很有意思。

    他一步步向着蓝的中枢走了过去，与此同时，他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扰系统的开关。

    整个房间里依然只有他一个能被称得上是“生”的存在。

    于是他说：“好。”

    布鲁斯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天选之，这只能说明——格式塔的集意识并不想起冲突，至少不是现在、不是这里。

    他的后，一个略有些冰冷的声音传来：“格式塔存在上千年，你还真是第一个病变了这么久却没被发现的个……甚至还敢到中枢控制室来，该赞你的勇气吗，我生病的孩啊。”

    格式塔对于异常个向来都是格杀勿论的态度，哪怕是对整个格式塔独一无二的清夫队都是如此，为何恰巧会对他如此另相待？

    “你是谁？”他问。

    “我？”那个声音似乎是听见了一个笑话，“不，你错了，这里只有‘你’，没有‘我’。个之间的区分称呼只存在于格式塔之外，而在这里，只有格式塔。”

无比大的蓝光缆连接着地板和天板，仿佛一条从房间穿行而过的大的血，遥遥望去，它似乎还在微微动着。

    与此同时，金属的墙翻转过来，了藏在后面的密密麻麻的黑的枪，齐齐对准了布鲁斯。

    然而那里空无一人。

    “你是格式塔的集意识？”布鲁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摸向了腰后的孢炸弹。

    --

    “检测到非法个，拒绝访问！”

    这是他可以利用的机会。

    格式塔的集意识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蓝的中枢光芒似乎都更加柔和了一些。

    现在唯一的路，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关闭跃迁扰的开关，通知外界，然后在这里引爆炸弹。

    大门在他的后轰然关闭。

    “嘭！”

    布鲁斯回过，看向声音发的方向。

    停顿了一之后，集意识的声音再度响起：“摸中枢，自我疗愈吧。你将再度回到格式塔的怀抱。”

    布鲁斯回过看了一大门，眉微皱，心里咯噔一，立刻了门锁，却被一片红光刺痛了睛。

    布鲁斯瞳孔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