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索恩瞥了他一，了：“你可以这么理解，但这也并不是坏事，不是吗？阿姆斯迟早会醒，我们不过是把炸弹提前引爆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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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第二个选择呢？”布鲁斯问。

    “但付的代价是整个地球都要为阿姆斯陪葬。”霍索恩接着说，“毕竟能够杀死旧日的力量，也足够杀死全人类了。”

    “是啊，你们也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霍索恩轻笑，“一切都如此顺利。”

    “这就是你派遣星巢来此的原因。”布鲁斯说，“你想保护住地球，保护住你的人，而派遣污染并没有那么严重的人前来引导人类显然是最合适的办法。”

    这旧日支者属实是太过没有牌面了……

    “可惜的是，这台计算机里面的数据实在是太多了……”霍索恩说，“太多了，多到让我发疯。于是，我真的疯了，疯了得有很一段时间吧，虽然对我来说，时间早就没有意义了……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很多很多的事。大概是一自我保护，也可能是秘星之这台计算机里面的杀毒程序在起作用。”

    布鲁斯眯起了睛：“所以，所谓旧日的苏醒，不过是秘星之自导自演的一场把戏？”

    海沟里的旧日发了一声不明意义的鸣叫，布鲁斯看见祂的肢似乎往海沟里面瑟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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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祂并没有成功。”布鲁斯说。

    看来确实是不难。

    “祂也确实想要杀死我这个病毒。”霍索恩接着说，语气中带了些许自嘲的笑意，“但是我毕竟已经是理员了，祂没有办法用正面的方式消灭我，那么想要让我彻底到这个计算机里的方法只剩一——剔除我的人。”

    “第二个选择就是什么都不，看着阿姆斯毁灭地球。”霍索恩说，“无论是哪一方式，都足够让我的人受到重创了。”

    计算机的比喻只是试图让地球人更加轻松地理解这其中的逻辑，布鲁斯很清楚这一。

    霍索恩笑了起来：“是啊。祂唤醒了阿姆斯，因为祂知地球是我的故乡。对我而言，我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杀死阿姆斯，这对我来说并不难……”

    这要是霍索恩真的直接冲过来就把祂骨灰都扬了，祂上哪找谁说理去？？

    就因为被封印的地是人家秘星之理员的老家，就险些被直接死了……

    布鲁斯：……

    旧日支者不过是被动卷了秘星之控制权斗争的一枚棋？

我成为了这台计算机的理员。啊，这么说好像是有奇怪，但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