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菀从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半透明的自己。

    能看见和听见？

    乔菀先是一惊，旋即又想，这不是更好。

    她恶狠狠的表：“记住了，你敢让宁宁疼，我就让你比宁宁疼十倍、百倍、千倍！”

    小孩：“鬼、鬼啊！——呜呜呜呜嗝——”

    乔菀竖起一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严肃：“我不是鬼，是宁宁的守护神。”

    不知何时，宁宁已经站到了她的侧，他一个神都没给小男孩，只仰看着乔菀，抿着，拽住了她的衣角。

    他另一只冰冷的小手把她的手腕捞到自己面前。

    乔菀愣了一，不知宁宁想什么。

    而后，他低垂帘，凑近她的手腕，了她那片因为击打石块而渗血丝的白皙肌肤。

    第16章 骨中

    乔菀动了。

    好乖的宁崽。

    她弯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没事，我不痛。”

    宁宁抬起睛看她，他的睛比别的尸族小孩都要更漂亮，没那么死气，有灵灵的光，眸里只印着她一个人。

    【尸族人的修炼方法既寻常也特殊，和人一样，他们需要收天地玄气，和人不一样的是，他们修炼过程里有很多奇特的步骤。】

    让一群五六岁的小孩学习知疼痛，是修炼里的奇特步骤之一。

    好不容易，小孩们都安静来，女老师这才松了气，开始教学。

    乔菀就坐在宁宁边，看着宁宁认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