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绡。

    袅袅在一楼，为客人介绍时兴的衣裳。

    见到乔菀和青染来，她便微笑着把手上的客人给其他招侍，带二人上楼。

    “在竹雾阁。”紫烟告诉她们。

    客人逛累了，总要有歇脚的地方，珠绡的雅间包厢就是为此准备，还提供茶。

    竹雾阁，有翠竹几枝。

    一个女人坐在桌前，乔菀看见她逆光的侧脸，廓与青染很像。

    青染扶着门框，怯怯地叫了一声：“娘？”

    那人霍然回，激动起：“青染？”

    她瞬息到了青染面前，狠狠抱了她一把。

    “娘……”青染哽咽了一，攥了她的衣服，在她怀里大哭了起来。

    “我……我不是……”女人有无措，但叹息了一声，还是抱她，拍了拍她的背。

    青染僵了僵，挣开她的怀抱：“你不是我娘？”

    “……不是，”她说，“你娘是我的，你可以叫我凝姨。”

    “凝姨，那我娘呢？”

    “你娘……已经不在了。”沈凝低声。

    青染怔住。

    而后泪愈涌愈汹，她咬住，却没有再哭声来。

    “青染，你放心，我会把你当作我的亲女儿看待的，你娘当时特意跟我代过，不怎么样，你是她的骨，便也是我们蜃龙族的骨，当年……是我没用，没能及时救你和你娘，这几年我一直在找你，所以一听到消息我就知一定是你！”

    沈凝仔仔细细看了青染的模样，她如今虽然还有些瘦削，但脸已经好了很多，衣裳穿得也净漂亮，亭亭玉立的样：“幸好，你没事……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青染低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