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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云帝君垂眸看着他，像看一只蝼蚁。

    “宁宁！”乔菀瞳孔一缩，一时忘了这只是“幻境”，大喊声。和她声音叠在一起的，还有尸之国的国君和皇后——宁宁祖父祖母的喊声。

    满目疮痍。

    一女声音说：“已经两个月了，这些尸族人还在负隅顽抗。”

    “他们居然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隋秋河声，“这是怎样暗、残忍、没有人的族？！他们居然把自己死去的亲人也成了尸傀！”

    持续的战争中，尸族人亲看着亲人和朋友受伤、死去，家园破碎、找不到从前的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人类与尸族在盛大的火焰前对峙。

    【获得阶段奖励：级玄气攻击技法《银台金阙尽灰灭》】

    --

隋秋河的带领冲整个国度。

    【《第四篇章：血、火、尸》度1/2，已为你存档。】

    在暗的地窖里，只有蛇虫鼠蚁，没有寿面，没有糕，没有烛火。

    ……

    扑向火海的宁宁被隋秋河扼住了咙，举起，把他扔了去。

    炽火焰腾烧起来。

    “娘——”

    她什么都不了。

    神经绷到极致，一微小的、火焰噼啪的动静，就足以让两方开战。

    尸之国在被一一毁灭，第四篇章的标题已经完整地概括了一切。

    而宁宁的十四岁生辰，就是在这血、火、尸中度过的。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一切呈数十倍速发展，宁宁在祖父母的帮助从隋秋河手逃脱，之后便一直在暗和其他尸族人一起躲藏、战斗，只有少数时刻，乔菀能在正常的时间速里，和宁宁待在一起。

    群激愤。

    这天，乔菀和宁宁躲藏在一断残垣，隋秋河等人从外面走过。

    乔菀目光所及, 是亲朋惨死，是家园被毁，是残肢断臂，是孤立无援。

    只有乔菀，搂着宁宁，像当初学习抗毒那一课时一样，轻轻在他耳边哼唱了一首歌。

    在隋秋河找到那座存放着尸之国人不朽尸的殿后，战争的气氛达到了。

    乔菀听见他们说话。

    “十三岁的大玄师，真是天纵英才，前途无量……”隋秋河说，“可惜。”

    “死去的人，不论如何都死去了，”隋秋河从怀中拿一把符，朝陈列的棺木中洒去，“愿光明之火洁净他们的躯，他们的罪孽，让他们安息。”

    呼喊声和兵刃相撞的声音在乔菀耳边全方位立环绕，她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是她无法改变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