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菀也有问题想问他。

    乔菀：“……”

    “那玄是怎么来的？”

    乔菀犹豫片刻，低声说：“是通过一件玄。”

    乔菀还没打算在墨夷宁面前把自己怎么穿越的和盘托。

    “对，墨夷是我母亲的姓氏，也是大分尸之国人的姓氏。”

    “那件玄不仅能让你和我说话，到了后来，还能看到炼狱中场景？”

    和往常不同，今天，《宁宁养成计划》加载得有慢。

    乔菀。

    见到乔菀本人后，疑虑消除了九分，剩一分，如今也消散了。

    想了想，她先开了：“你的名字，叫墨夷宁？”

    墨夷宁嘴上没说，但心里知，以隋秋河现在的修为，恐怕找过来并不难。而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乔菀。

    好不容易去，屏幕画面定格在空的鬼王殿，颜灰暗，浮着一行白字：

    怎么说……这还意料之外、理之中的。

    乔菀心想，原来姓是墨夷啊，是个有奇怪的复姓。

    他对乔菀微微笑：“我去找院，你先休息，等我回来。”

    乔菀。

    在见到乔菀之前，墨夷宁心中是有疑虑的。

    时间未必很多。

    “要找院，”墨夷宁在两个院相连的小园石凳上坐，伸手抚去面前石桌上的落叶和尘埃，“在去找院之前，我们先聊一聊。”

    除了《宁宁养成计划》，《阆苑》和《罔墟万兽图》都在正常运作。乔菀给玄植浇浇，收收果，又罔墟逗了会儿小白它们，不知不觉，天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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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也不是很说得清楚，算是意外得来的吧。”

    --

    乔菀问墨夷宁：“你要去找沈轻舟吗？”

    换成墨夷宁问她：“菀菀，你是如何突破炼狱禁制，与我说话的？”

    【系统维护中……】

    但想想又不对。

    墨夷宁在炼狱这多年，见过太多诈凶狠的恶鬼，他看得来，乔菀有隐瞒，但没撒谎。她是个表里如一的人，有自己的秘密，但没有害人的心思，聪明，运气好，又有天真烂漫的慵懒，什么表都摆在脸上。在神骸山，她甚至兴时说话的语气都和他在炼狱时听到的差不多。

    等墨夷宁一走，她拿手机。动作有迟缓和绷。墨夷宁离开炼狱了，《宁宁养成计划》现在是个什么样，画面是会跟着宁宁走，还是留在炼狱？她和宁宁现在都是面对面讲话，还需要完成每天的语音签到任务吗？这个“游戏”要怎么继续去？

    维护？谁维护啊？这游戏背后真有策划？自己是在真实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