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秋河上岛, 第五家遣小童接待。

    小童奉茶, 隋秋河没什么心思喝，只问他：“你主人呢？”

    小童：“神君稍候。”

    第五家拥有天玄大陆上一只手数得过来的神君之一, 还有别的家族门派少有的两位数以上的帝君, 和天泽学院一样, 他们能保留住秘境, 不是因为隋秋河不想动, 而是不敢动。

    很快, 第五莺步茶楼，淡笑：“稀客啊。”

    隋秋河开门见山：“海现在如何了？”

    第五莺坐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还能如何？老样呗。怎么？”

    “通没开？”

    “没有啊，”第五莺打量了他一，“快一千年了，你还在担心这个？就算通开了又怎么样，大陆合并，说不定还不用再忍受这玄气贫瘠之苦。”

    隋秋河嗤笑：“你懂什么。”

    第五莺冷冷：“你又懂什么？你所的一切，不过是在为你少年的恐惧买单，宁愿睁睁看着这片大地陷贫瘠和衰败，也要自己成为这个世界的至者，并扫除一切可能使你跌神坛的事。”

    隋秋河盯着她。

    “可惜，”第五莺抬手指了指天空，“天无，你也控不了一切。”

    隋秋河脸变了：“海的通开了？”

    第五莺笑：“真没有，不信自己去看。”

    不过她觉到，现在不开，也快了。这个世界在缓慢但定地变化，不容他们置喙。

    第五莺饮完那盏茶，起：“小朝，送客。”

    *

    《宁宁养成计划》的第九篇章自解锁后就这么放着，乔菀本来是想尽快去看的，但毒解了，又和墨夷宁挑明心意，两个人一了谈恋的状态，那觉对乔菀来说有儿奇怪，更多的是快乐，“乐不思蜀”，让她几乎忘了这回事，和第八篇章末尾的神神叨叨。

    再想起来，是乔菀修为突破到圣者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