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给她，李鬼只懂好不懂哄人，只嘲笑顾菌，说：“我看你就是活该，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院里叁个，哪个不是姣的仙人般的模样，还想着那已经飞上枝的凤凰，你看你朝秦暮楚的德行，你就该同我一样，到烟柳巷逛逛算了。不该收人家好女孩房，白白耽误人家。”

    顾菌咬着牙，把手上的茶杯朝她脸摔去。

    李若嘿嘿一用手接住了：“我说的不是实话？你看你急得。”

    顾菌骂：“你说的是实话，也是话，空话，不能收我也已经收来了，一天天就只知抢白我，也不知给我个正正经经的主意，没心肝的东西。”

    李若放茶杯，用帕拭着上的茶，说：“你叫我一声达达，我就告诉你。”

    折扇又飞了过来，被李若一把接住，李若拿着那折扇端详了一会儿，用手摇了摇那扇，正说：“首先这个就得舍了，你平白无故留人家东西什么？”

    本来顾菌是急着把那折扇抢回来，见她这样正说，一狠心，一拍桌，说：“舍就舍，你拿走吧，随你怎么置。”

    正说着，白姝恰好从后罩房回来，见两人在正房厅堂坐着，估计是想起那天两人在拂风亭那说的话，哂笑着见了礼转往屋里去。

    顾菌见她脸不好，认为她是因为李若想起那日说得伤她心的话了，于是当就挥袖，：“快走，快走。”

    李若啐了她一，说：“你就是赶我走，她就能消气？我走了，你就自己好好受着吧。”

    见顾菌赶了李若走，白姝倚在雕月门上，一对星弯了起来，望着顾菌，笑问：“你赶人家走什么？接着说啊。”

    这几天顾菌第一次见她笑了，虽是带着讥讽的意味，但那也是笑了，霎时觉得小腹一涨，去把门关了起来。

    白姝见她关门，笑得更弯了，说：“你什么？”

    顾菌如饿虎扑羊一般扑了过去，连亲带啃地抱着白姝上了床，气着说：“这几天可憋死我了。”

    “怎么就憋死你了？你没吗？”白姝看着她手忙脚地解自己的衣服，怎么都解不开满大汗的样，笑得更了。

    “那算什么？我看你没兴致，没有一次尽兴的，怎么好受？”顾菌总算把白姝的衣衫解开，又连拉带拽把她的脱了来。

    白姝眯说：“怎么？这还怪我？”

    顾菌忙说：“不不不，怪我，怪我。”说罢俯了去，从到腰际，从腰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