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房事后，白姝意识逐渐朦胧，她睡前到自己胳膊上的带被解了来，被人抱着了被褥，而后她便浸在一片温的气温之中睡去了。直到旁一阵“窸窣”的衣衫的声音将她吵醒，她才睁开。“抱歉，我还想悄悄地挪个地方的。”顾菌前袒，只在肩上披了斗篷，她俯在白姝额上吻了一。“吵醒你了。”白姝眨了眨，未说话，顾菌撑起，靠着床栏坐起来，看着白姝说：“近来搂着你总觉得你像是一日比一日消瘦了，每次用膳见你吃得也不多，可是厨上得不合你胃吗？”褚瑶就很瘦，前世褚瑶是有意地不去吃饭，想要饿死自己，但如今锦衣玉她依旧那么纤巧。顾菌之前没有多想，但近来她总若有若无地觉到白姝似乎在有意地模仿褚瑶，的首饰也是，妆容也是。“不，只是”白姝睫低垂，轻声说：“只是我以为小你喜瘦一的人。”顾菌略有些无奈，但心中也知这样怪自己，便：“我喜丰腴一些的，你多吃，现在你太瘦了。”白姝抿了抿，说：“可贵妃娘娘她”“不要提贵妃，和她有何系。”顾菌打断了白姝的话，但说完又觉得似乎语气过于狠戾了，便又笑说：“她抱起来也不像你跟个骨架似的。”“小，你也像抱我一样抱过贵妃娘娘吗？”话毕，两人都噤了声，顾菌脸逐渐慌，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而且是很严重的失言，白姝问完也偏过了脸，晌许，顾菌才匆忙穿起衣衫，边穿边说：“我先走了，你再歇一会儿吧。”待顾菌穿齐后，白姝却忽又拉住了顾菌的衣袖，顾菌板着脸有些不敢看她。“小，一会儿再走吧。”顾菌没答言，白姝就一直抓着她的衣袖不放，顾菌抬手想把那只手拽去，但手刚放上去便察觉到了白姝细微的颤抖，她意识向她看去，对上了那对明眸，一时便又了力。“姝儿，我说过，有些话若是旁人问的我兴许已经把她杀了。”顾菌反握住白姝的手坐在了床边。白姝咬了咬，呼的起伏大了些：“为什么你不杀我？”顾菌凝睇着白姝，说：“杀你这事我想都没有想过。”白姝把手往回缩了缩，但被顾菌地拉住了。“那你杀过人吗？”问这话的时候，白姝的手却不再颤抖了，神也从柔弱变得悠远绵，顾菌的手越握越，她看着白姝，说：“很多，很多。”她说完看向床幔边上的穗，问：“为什么你要问这个？我杀过人或者没杀过得知我手上有过人命你想要离开我吗？”顾菌了一气又吐了来，她松开了手，喃喃自语般地说：“我不会再任何人留在我边了。”白姝没听明白这句话，但却隐隐地察觉到什么不可的东西，她拉过顾菌的手，说：“小，我担心你杀了人若是东窗事发”

    顾菌轻笑了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