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年纪？”

    “现在应该有四十岁了吧，当时年轻。”

    “李亮在哪里？”

    “早就辞职走了，我很久没有联系他了。”

    …………

    提审持续了近两小时，除了和黄大森的关系以外，孙望几乎有问必答，提供了许多与白玉梅案有关联的信息。

    一直以来，侯大利每次面对白玉梅案时，心总有重影，担心查来查去得一个让张小舒更加难以接受的结果。

    经历过邱宏兵杀妻案后，侯大利和很多老侦查员一样，遇到杀人案总会在第一时间想到遇害者边的人。秦永国是大老板，曾经疯狂追求白玉梅。张小舒的爸爸张志立因生恨，因恨杀人，存在杀人动机。如果真是这样，此案侦破对张小舒来说是大灾难。

    提审孙望，得到一些更加的信息，白玉梅曾经度介红源煤矿和银沟煤矿的资源之争，遇害极有可能与此有关。这让侯大利舒了一气。

    第十章 使用心理战术破解谜团

    离开看守所，坐上越野车，侯大利这才拿起手机瞧了瞧。手机上显示有江克扬的电话打来过。当时他在专心提问，没有接听电话。

    “老克，在提审孙望。你那边有新况吗？”

    电话里传来江克扬兴奋的声音，：“哇，大利果然是神探，不服不行。我们在江州监狱见到了李友青。李友青很合我们的工作，说肖霄有四个qq号，都是他帮助肖霄申请的。”

    侯大利：“肖霄为什么要这么多qq号？”

    江克扬：“我问过李友青，他说肖霄占有特别，一些日常用品，比如袜、帽这些小东西都喜买很多，堆在家里。去旅行，到了景，别人买纪念品都是意思意思，她一定要买好多。李友青当时肖霄，尽觉得肖霄钱，却还是接受了这。如今真相大白，李友青想起为肖霄的钱，义愤填膺。”

    侯大利：“qq才来的时候，很容易注册，也不要求用手机号。当年很多人都有qq小号，不过大多忘记了。李友青为什么能记住这么多小号？”

    江克扬：“李友青也记不住这些小号。他家里有一个笔记本，记了与肖霄在一起的滴滴，其中就有当年给肖霄申请的四个qq号。我这边就要去调取四个qq号的基本况，希望能有惊喜。这个笔记本以旁观者的角度记录了肖霄的一些事，对案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对分析、掌握肖霄的行为模式用极大。还有，我已经和秦技侦陈大队联系了，他们上会派人过来，帮助我们搞清楚这几个qq号。”

    在省刑总安排，“挖两面人和幕后黑手”的技术工作由秦技侦来支持。专案二组没有设立副组，除了组以外，其余皆是组员。江克扬是江州本土成起来的侦查员，跟随侯大利时间最，在实际工作中承担了副组的角。秦刑警支队为了合省专案二组的工作，成立了以技侦陈军海为首的技术组，签了保密协议，专门为专案二组提供技术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