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明的指引，他们来到一间连大门都坏掉的泥平房前，拉着德明车的同时，一阵刺鼻的腐酸味冲上来，ken从来没闻过这味，不自觉一直作呕：「这什么鬼地方？也太臭了吧？」

    屋环境很差，堆满杂，窗玻璃也破了一块。

    有一个老妇人白发，但肢明显胀，坐在小凉椅上，珠白浊，看起来视力非常不好。

    「阿嬤！」德明直接走到老妇人面前，刻意很大声的喊。

    老妇人也大声的问他：「阿明，你带朋友回来吗？」想必这老妇人重听了。

    「我机车坏掉，我打工老闆送我回来。」

    「喔喔，那请人家坐啊！」老妇人很好客。

    小绢往屋走去，看墙上掛了很多德明之前的奖状，一直到中。小绢问他：「你没读大学吗？」

    德明看着她：「读完大一就休学了。」

    「为什么？」

    「我爸妈在我小时候就失联了，我是阿嬤带大的，可是她这几年睛几乎看不到，只看得到影，非常的差，我就算半工半读也不够两人的生活，就休学了。」

    「你读什么科系？」

    「法律系.....」

    许皓一听整个人起来：「法律系你给我搞这个？」

    德明却突然对小绢跪，在地上：「姊姊对不起，我真的很缺钱，我又很怕你认我，后来知你没事，我松了一气，对不起，请原谅我。」他又转向许皓：「这位大哥对不起，我知你为了拉姊姊也差死掉，对不起，请原谅我！」

    「不要跟我来这！」许皓本想起脚踹他，却被ken着鼻拉住：「等等再踹！你说你法律系，你先起来，之前的学生证还是什么证明的拿来看！」

    德明忍着伤的痛，走到里面一个很旧的小书桌，开屉拿一些单据给ken。是一些大学的註册单选课表之类的东西。

    「小没骗人，成绩不错的。」ken翻了翻那些东西之后，把许皓拉到一边:「欸，这可以养着用！」

    「养着用？用哪里？」又要什么餿主意？

    「你……我们要开发渡假酒店，一定会有很多檯面的事要行，养个懂法律的跑小弟很好用。助养的公益行为又可以提升企业形象。」

    「所以是要我的修车厂养？」

    ken用力的拍许皓的手臂：「先用si的公司养啦！我们开发公司跑完文件成立之后就可以开始用他，让开发公司养，也不就三四年他就毕业了。之后可以用很久。」

    许皓看看前这个脏的环境，生病的阿嬤，这一老一小陷在这泥沼里，这个冬天都不知过不过得了，两人早晚同归于尽。

    许皓转问德明：「你还能復学吗？」却发现小绢跟他居然聊起来了。

    德明苦涩的笑着：「今年没復就不行了，但我不打算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