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是不能消除的，揍敌客的训练，不过是让人提疼痛的耐受度，可以不被疼痛影响。

    我把脸贴上鸟笼的栏杆。

    我，抱着鸟笼，走了牢房。

我运气不好，没有死成，被带走用作其他特殊用途，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我的泪不知何时已经止住，留枯的泪痕，脸颊发。

    电很痛，鞭很痛，伤消毒很痛，伤合很痛，训练完后的洗澡很痛……有好多好多痛，不同的效果，不同的位。

    【“不该把你生来，让你平白受苦。”】

    这些在揍敌客不叫待，这是从事特殊职业必要的训练，所有家族成员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没有抱怨的理由，更没资格喊痛。

    我应该早死去，是的，这叫“及时止损”。

    【“不该把气发在你上，我变得越来越像我的母亲了，可是我控制不住。”】

    他们接来什么和我没有关系。

    “你累了，这两天不用其他事，回去好好休息吧。”他说着，移开手，拍了一我的肩膀，又给我的背加了个往前的力。

    “我”的协调能力很好，这突然的推力不会使我踉跄，我顺势往前走了两步，步伐平稳。

    他们不会有任何烦恼，不会有任何痛苦。

    我有我自己要的事。

    为什么要活着？当活着的痛苦超过了活着的快乐，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不……”基裘可是那生孩前一天和当天都生龙活虎的猛人，休息对于她来说完全是多余的。

    我渴望被他杀死。

    它是脖颈断裂死的，时间很短，痛苦应该很少吧。

    “现实世界”的妈妈，偶尔会向我歉。

    那该是多么幸福啊。

    “……”我放松搂住鸟笼的手，收起无意中变得尖利的指甲。

    这个问题无法一概而论，因为快乐与不快乐同时存在，我只能说，我“活着”很痛。

    我想要他偷走我的心脏。

    我想象他制止我的时候，握住的不是我的手腕，而是我的脖，然后他将我的颈骨随手折断……想到这里，我就兴奋莫名，心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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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路米是我教的，不要以为我看不来。”席轻描淡写地说，“不仅是默尔丝，适当的休息对你也有好。”

    ……有些抱歉。

    啊，真羡慕被他杀死的人，来不及受痛苦，来不及受恐怖，就可以死去。

    “默尔丝。”席宽大的手掌覆了来，遮住了我的双。

    如果我能和这只鹰换就好了，它可以到那么多事，它会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去吧，默尔丝。”席再次促我离开，“你可以走了。”

    为此，我愿意献上我全的积蓄。

    是啊，我一无所，一事无成，我是如此平庸，对世界无害，却也毫无益，我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疲惫得没有其他望，只是在世界上凑一个人数。

    我和她意见相同，这些躺着的人，确实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技巧，力量，速度，到达了极致，便是别样的。

    回过，我困惑地看向席，在他后，伊路米不知何时松开手铐，穿好了上衣。

    基裘朝我抬起手，在她讲话之前，席对她说：“星期就是预产期，你也该休息一了。”

    哦，既然我已经能忍受那么多痛苦了，如果我挖我自己的心脏，就像挖那两名家的一样……

    真羡慕它啊，它得到了我渴望已久的结束。

    我那么笨，这个世界的战斗不单要靠武力，智力也不可或缺，我未来很可能也无法满足揍敌客的期待吧。

    在揍敌客的这几年，我“活着”快乐吗？

    他掌心的温度比我稍，蹭着我颤动的睫。

    【“活着很累吧？如果可以一睡不醒就好了。”】

    我们一起给爷爷扫墓，她说，她很羡慕死去的人，因为他们终于完成了人生的使命，可以永睡不醒。

    “默尔丝。”席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路。

    也不必纠结活着的意义。

    仰起，我看着席，我想起原着里奇犽骄傲地说席[偷心]可以不一滴血，我想起原着里席从天而降，一拳将一只师团级别的豹男砸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