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一次幸运，就是获得自由。”我有意加了一句实话，虽然不中听，但实话可以展现我对新主人的诚实，“这样想想，不是很有希望的生活吗？”

    那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时段，时间的概念都失去了，心如雷声，我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呼的，不知过了多久，死亡的影才褪去，我怀疑我已另一个世界。

    他们想要未经人事的“大小”拥有相关的经验？而“大小”本人并不乐意。

    毕竟是经验不足的“大小”，不知多待一会才更像真的。

    “……”完全无法理解。

    “换个地方继续坐牢，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有意思么？”人偶问我。

    “我很幸运。”我试图表达对新主人的恩，“在上一任主人那里没有死，然后有幸被您挑中，又避免了一次死亡。这幸运可不多见。”

    “真的吗？他们没有代你额外的工作？”人偶坐到椅上，“比如监视和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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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浑无力，我极力调动四肢的肌，双依然不听使唤，仿佛不属于我。

    “很普通的愿望。”我不敢撒谎，“想要获得自由。”

    恍惚中，我听到人偶对我讲话，“到你了。能动的时候就起来，给床上增加必要的痕迹。你知该怎么吧？”

    试图理解这些问题前，先完成“大小”的命令吧。

    “您今晚要留来吗？”我提醒，“衣柜里

    “恩，活久一。然后呢？”人偶问，“你有什么愿望？”

    随时随地满足主人的要求是合格“玩”的基本素质，我熟练地完成了作，人偶看了一会，没有说话，似乎有离开的打算。

    为什么要迫“大小”这事？意义何在？有什么必要？

    “一切、由您……决定。”如置冰天雪地中，我努力抓住看不见的救命稻草，哆哆嗦嗦地勉凑字成句。

    “……”我可能会生不如死，我的手心直冒汗。

    那样的话，夹在中间的我，形势不是一般的凶险。

    监视？什么样的“大小”会被监视？人偶似乎与这里的其他人不属于同一立场。

    一秒我意识到人偶就是我的新主人，他们中的“大小”。

    “是。”我跪坐来，谨慎地措辞，“我要的是听从您的一切命令，竭尽全力取悦您。注意事项也是一样。最后是，禁止走这个房间。”

    人偶那随手取人命，异常等级的手，加上目前为止的所见所闻，我基本确定了，这里的主人是黑暗世界的住民。

见她走远了，我小心地将视线上移，看到银白的卷发，那样泽漂亮的发可不多见，我认是带我来此地的人偶。

    由于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我没有怀疑她话语的真伪，反而有消除了未知，“果然如此”的安心。

    “确实有类似的代，但是……”无论如何，我得讨好新主人，极力示弱，“我的命同时也掌握在您的手里。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活久一。”

    为什么问这些事？

    能够站起来的时候，我两发，凭意志支撑到了人偶所说的床边，力气所剩无几，我狼狈地手脚并用，爬上床。歇了一会，昏昏沉沉地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我才明白她命令的义，明白我存在的理由。

    “一切由您决定，我没有任何想法，也不会有任何想法。”我为“玩”的标准答案。

    她走走停停，还站到椅上，在屋到检查。尽我自认没有任何错事，但她的行为仍令我到张，不知她收到了什么指令，会如何理我。

    人偶不太兴的反应尚属于我意料之中，可我没想到她散发的威压会那么恐怖，我仿佛见到了实质化的——死亡。

    “你就自欺欺人吧。不留目击者是职业杀手的基本准则，为目击者的你已经死了，永远也不去。”

    人偶终于停了来，用那个混杂着机械音的声音问我，“他们给你代了什么工作，哪些注意事项，一五一十，全告诉我。”

    “你知这里是哪里吗？”人偶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绪，类似于嘲讽，“一群职业杀手的老巢。把你关起来不是担心你逃跑，是不想你稀里糊涂送命。外面都是猛兽，为了保护你，必须把你放在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