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默尔丝上一章的梦》

    睡眠中仍能保持警醒，是杀手的职业基本素质，我睁开，才发现自己的反应还是迟钝了一些。

    床边坐着的人影，已经把手放到了我的额上方，轻抚我的。

    那觉我非常熟悉，是席摸我的觉，和平时一样。

    “你醒了，默尔。”席沉稳的语气，也和平时一样。

    不，有一不一样，或者说，不对劲，席怎么会坐在我床边？而且……

    我环顾四周，这里是我的猫咖，不是医院。

    排除掉我突发疾病和受伤的况，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席坐在这里？

    啊，我怀里白蓝的猫不见了，它去哪里了？

    我想坐起来寻找它，另一只白蓝的大猫席住我的肩膀，制止了我的举动。

    “发生什么事了吗，爸爸？”我想起我最初的疑问。

    “默尔。”席动了嘴。

    这是他第二次叫我的名字，不知是不是室昏暗的缘故，我觉他的神和平时不一样，多了些审视与窥探，如夜间狩猎的野兽般，反幽蓝的光。这绝非善意的信号，令我警觉起来。

    他立刻意识到我的警觉，微微笑了，似乎没有继续掩饰去的打算。

    “默尔丝。”狩猎者咧开嘴，尖牙，“你知我为什么不让你加接龙游戏，给你单独取这个名字吗？”

    “……”我到他加重了在我肩膀上的力。

    “默尔，从你生起，我就知，你并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女儿。”他说，“只能算作一半。既然基裘喜，那就把你留吧。反正多养一个人，对于我们来说，和多养一只猫差不多。”

    从我怀里失踪的白蓝的小猫，到他的大上，他松开住我肩膀的手，垂抚摸小猫。他的发和小猫的相近，皆为银白，两者混在一起，难分彼此。我突然有了极为荒谬的联想，怀疑这个席是假的，实为小猫所化的人形，在跟我恶作剧——建国以后不准成啊喂！

    白蓝的小猫很享受他的抚摸，昂着，眯起睛，顺从地垂它走路时会翘起的尾。

    席，很擅猫啊。传言可能是真的吧？他应该也了那只喜四闲逛的蓝灰小猫。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享受抚摸的小猫，直至席推了一小猫的，小猫如梦初醒，顺着他的力跑开了。

    啊，我也想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