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完了，我要生不如死了。

    咬的是右边，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然后他用洗发洗掉了我的染发剂。

    闭上睛，我好了被他生生撕一块的心理准备，结果却乎我意料，并没有见血。

    “外面的世界可是很危险的，到充满陌生人，绝大多数都不怀好意。”他右肩膀有伤，于是使用左胳膊撑在我枕边，俯与我讲话，“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好，更仔细地，更努力地想象！想象！想象！

    啧，没用的默尔丝，死之前好歹让敌人遭受重创吧？现在的况就很没面。

    伟大的，屹立不倒的揍敌客，肯定不会因为我这个小虾米的卖而倒。

    尸清洗完毕，接着是整理仪容，放到床上，盖上被。

    难他想让我以“默尔丝·揍敌客”的份遭受罪有应得的各酷刑吗？果然是揍敌客的仇家。

    “……”

    不能继续回想了，不，如果能突破极限，神崩溃的话，就不怕痛了吧？

    敌人没有急于理他自己的伤，不愧是断胳膊断就像无事发生的原着角。他让我待在浴缸里，打开淋浴，冲掉血迹（差不多都是他的血），他受伤比我多，我这边几乎是毫发无损，但战损度不代表胜负，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尸的走灯容单调，全是揍敌客刑讯课的知识回顾，越想越觉得恐怖。

    我对酷刑的了解，在“现实世界”仅限于小说的只言片语和电视剧的片段，那些就够叫我畏惧了。揍敌客的刑讯课程则给我补上了全系统的相关知识，了解后，更叫我汗倒竖了好吗？！此刻我不想求别的，只求一死。

    殓师离开了房间，从他之前细致的手法来看，他是个事严谨的人，肯定不是无故离开。门时他没有携带任何可疑品，所以他应该是去取工，或者叫来同事帮忙。

    比起未能刺穿他脏的尖刺，他被我抓住的肩膀受伤更严重一些，假如他没有及时用“念”防御，那他受的就不仅仅是伤，他肩膀的骨应该已经碎了。

    再想想我的死因是沉迷，这就有丢人了，医学意义上的死亡后，还得加上社会死亡……唉，死都死了，那些事无所谓了，活着受折磨才是最痛苦的步骤。

    “我一直想不通你的挑选规则。单纯看脸？不，没那么简单。但在你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吧？”他的手碰到刺我脑袋的针外的圆分，就如碰到了玩偶机关，为玩偶的我不得不睁开睛看他，“后来我想，既然是你的话，完全照逻辑来推断反而想复杂了，因为你很任，有时候决定据的是心。

    没有任何获救希望，不如开始想象我已经是一尸，或许能减轻痛苦。

    要开始了吗？酷刑。

    他低，发丝过我侧脸，牙齿落到我的肩膀，咬了去。

    Yes，you  can。

    噢，如果敌人愿意给我一个卖揍敌客就能痛快去死的机会，我相信我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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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像木人游戏，对吗？”敌人重复着密会刚开始时类似调的话语，放在主导地位颠倒的如今，便颇讽刺意味。

    我连墓志铭都想好了，就写：玩家默尔丝·揍敌客终于结束了她为赚钱杀害无数NPC的罪恶一生。

    很痛，针刺脑袋不是开玩笑的，我抬看向他。

    随便了，随便他言语讥讽，我完全可以无视，这可比承受上的酷刑舒服多了。

    虽然但是，妈妈，爸爸，我还是怕疼。

    不知什么时候，换过衣服的殓师回来了，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圆针，之前他就是用这玩意刺了我脑袋，我才无法行动。在他开的时候，他又给我加了一针。

    “千钧一发呢。”他除去我装备的带有尖刺的护膝。

    睛是我目前唯一可以动用的位，作用是睁睁地看着敌人移开我抓着他肩膀的左手，然后握住刺到他肋骨方的尖刺，稳稳当当地掉。

    稍微想象我接来的场，揍敌客的刑讯课都变得格外亲切起来。

    “……”恨自己生在揍敌客，豪门生活没有正常豪门舒坦快活，战败后的悲惨度和仇恨值倒是比其他阵营不知多少倍，投和收益比极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