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可以看得爸爸的心。

    尽是稍微超预期的刑罚，但伊路米在刑讯课的成绩非常优秀，不像默尔丝，迟了一年多才成功在刑讯课毕业。久违地作为受刑者待在刑讯室，倒是令伊路米到怀念。

    不合时宜，或者说，正合时宜地，伊路米想起上一次他作为受刑者，差不多是两年前，由主动担任行刑人，在刑讯室给他题。答完六题后，他也给了一题。炸了，打了他一耳光，拒绝继续答题。

    唉，这就有不公平了吧。

    的题技巧算不上明，之所以能够成功，可能原因之一是伊路米曾经在梦中“期待”过类似题目。醒来后，他没有特别的绪，他想这不过是因为周围没有其他年龄相近的对象。而谁会对虚假的梦境较真呢？

    有一次任务，他杀掉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毫无犹豫地杀完后，他盯着女人的尸，血从泡在浴缸里的尸周围开，像在大锅里煮血沫的生。他忽然意识到，除了家人，其他人类在他中只是活动的块。反正都是可能被他杀掉的东西，终究会变成块。

    回家，坐在自己房间的椅上，注视掌心，他想起自己的，“……默尔。”

    去掉敬语，家中只有辈能用的昵称，简单的两个音节，在齿间发酵诱人沉迷的味，他把手放到桌。

    猎在解决基本需求时是最松懈的时刻，以他多年的实地见闻，可以拟很多应用题，仅止于模拟卷，没料到会碰到真题，而且是变换了题型的那。没关系，他可以应对。

    到他题，他开念题没多久，临阵脱逃了。

    和小时候一样，稍有风草动，生的猎就从他前溜走。

    “唔。”失血造成的渴，使伊路米回答基裘问题时嗓音沙哑，“我对痴迷的那名HOST手，毁掉了他的脸。”

    用念针控制路人，划伤另一个普通人的脸，不费灰之力，而重视外貌的，就不会在乎那名HOST了。当然，这不属于基裘当初的要求，基裘特意待了不要杀掉那名HOST，也许还有用，恩，只待了不要杀掉呢。

    “最后我还向坦白，说她完全没有看男人的光，被低级骗局耍得团团转。”伊路米说，“事后回想，我确实表达得太直接了，当时没有太大反应，可能是在忍耐，之后加上‘kalluto’作为导火索，她才爆发了。所以的事，我应该负大分责任。”

    事已至此，家和睦最重要。

    “恩，以后注意就好。”基裘接受了伊路米的解释。

    “的治疗报告单，是妈妈手了吗？”据排除法，不难获得此结论，但伊路米不完全清楚基裘这样的理由。

    “……那时的默尔丝已经有神错。”基裘说，“家里不能增加更多混了。”

    是啊，家和睦最重要。

    “伊路米，趁此机会好好反省吧，我该去看看默尔了。”

    “恩。”

    刑讯室的门打开，又关上，负责行刑的家继续工作。伊路米不用讲话，闭上睛，受这久违又熟悉的痛楚，奇妙的令人安心。

    箍住手腕的手铐冰凉，他想起曾经借用他的手腕梦，的梦境里有哪些登场人呢？

    不清楚，他站在那里，看到和那个女人的尸一样，躺在浴缸里。

    当他忙于各有必要的事，履行的职责时，只懂埋训练，很早以前就是，不需要训练的时间段，她也会去。她已经过量了，还有一些事她也缺乏分寸与自制，以至于显得笨拙，但她浑然不觉。家里的医生说过度训练可能是导致她不继续的原因之一。是啊，她认知力有问题，很多事需要监护，需要人帮助她协调，否则她就奔着毁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