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也不好笑。

    电视里的观众们被台上的表演逗得前俯后仰，默尔丝始终面无表，心也没有任何绪。

    节目播完了，默尔丝拿起遥控，关掉电视。

    不仅是电视节目，默尔丝还看了各杂志、漫画、电影，无论是搞笑或是泪向的作品，都无法使她产生丝毫动容。

    没有快乐，便没有生活的激。

    没有痛苦，便没有去死的渴望。

    漂浮在生与死之间，朦胧且虚幻，始终到达不了彼岸。

    默尔丝看着自己的双手，今天是变化系系别的基础练习，将“念”行形态变化。原着漫画主角的教学剧里，定的目标是1至9的数字，速度越快越好。

    不是新手的默尔丝当然要更复杂的练习，比如一只蝴蝶、小鸟或者别的形状，凭她的好行选择。

    快速地不断调整形状，就能像定格动画一样，将静止的画面连贯起来，让小鸟看起来是在拍打翅膀。

    这世界是者的游乐园，弱者的屠宰场，至少不能成为被任意屠宰的那一方。

    即使没有绪，默尔丝也不希望遭受到疼痛。

    即使没有绪，默尔丝原先的好恶依旧存在。

    “那些好恶，那些喜与不喜，算不算绪呢？”

    默尔丝单独拜访了治疗过她的心理医生，并问了这个问题。

    令她丧失绪的脑手术，很可能也是这位医生提议的，所以她的拜访选在夜，选在医生熟睡的卧房。医生与妻儿女是分房睡的，很方便私聊。

    床灯的灯光柔和，刚好照亮枕边，适合睡前读书，换言之，灯光范围以外的区域，仍是一片黑暗。

    在窒息中，医生猛然惊醒，压在他脖上的手指冰凉，床灯照黑暗中多的面容，致而苍白，仿佛恐怖电影里被恶灵附的人偶，要将视作目标的活人尽数残杀，无人能挡。

    咙被卡得很，医生无法发声音。

    “不可以大喊大叫，也不可以动哦。”人偶动了动嘴，声音不太自然，像是机械合成的，“否则杀了你。”

    这声音令医生想起科幻电影里的仿生机人，可以自由变换外形，便于追杀目标。

    最近电影确实看多了，陪自己的孩们看的。

    当然，就算没看过那些电影，普通人也都知面临生命威胁时该怎么，那就是乖乖听话。

    最初的惊慌过后，医生已经认对方是自己曾经的患者，揍敌客家的大小——默尔丝·揍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