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指，又凑过来亲吻默尔丝的额，脸颊，鼻尖，以及。

    “默尔丝……默尔丝。”她拥抱住默尔丝，“不要离开我。”

    默尔丝像个木偶，待在她怀里纹丝不动。

    等到基裘有所松懈，默尔丝缓慢又温和地将她推开。

    “……”x2

    “……默尔。”基裘再次握住默尔丝的手，这次她将默尔丝的手放到她的，“有时候我真希望，能够把这颗心拿来，让你看看我的心。我……我不知该怎么你了。”

    “……”默尔丝半闭上睛，垂视线。

    不是不想回答，默尔丝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毕竟每个人对“”的答案不太可能完全相同。

    哪有什么正确答案。

    至少，不应该让人为了“”扭曲自我，勉迎合。

    久的沉默，令基裘脸上呈现些许苦痛的神，于是默尔丝用语说：“别太把我放在心上，你自己就好了，妈妈。”

    绪激动时，基裘不会吝惜泪，她立刻眶，睛在泪，嘴角在微笑，“……默尔。”

    她捧着默尔丝的脸，将额与默尔丝的额相抵，泪落到默尔丝的脸颊上。

    默尔丝想起，自己尚在摇篮的时候，很多次醒来，基裘都守在摇篮边，拿着不同的玩，试图引她的注意。

    如果当时没有那副电的遮挡就好了，那就应该能看到，基裘里充满着怎样的意。

    ……可惜没有如果。

    最后两个人都装作睡去，其实都知对方没有真的睡着，又以为对方不知自己的假寐。

    扮演着一起睡到早晨的形，基裘抚摸默尔丝的发，向她说早安，默尔丝回应。

    久违的，基裘拿起梳，帮默尔丝梳理发，理顺银白发的每一个微微卷曲的弧度。

    调整梳妆台上镜的角度，基裘笑着说：“等会我送你吧。如果没有急事，先用完早餐再走，好吗？”

    “……”默尔丝对着镜里的基裘眨了睛。

    “……好。”基裘明白了，搂了她的肩膀，重复，“好。”

    基裘把默尔丝送到主宅门，就停住了。

    默尔丝走很远，也觉到她还在原地。

    没有回。

    俗话说“十赌九输”不是没有理的，赔率低的赌局赢不了多少钱，赔率的赌局只是风险更大。天空竞技场的赌局，仅凭双方选手的实力判断是不够的，还得考虑选手当日状态、能力克制、运气等因素。

    买空了天空竞技场贩售的巧克力，放到奇犽目前的住所，留纸条后，默尔丝在赌局输光了手剩的现金，只好去ATM机取钱。

    默尔丝取钱采取雨均沾的方式，每个账都取一分。

    果然，基裘又给她账上转了5亿戒尼。

    桀诺给的卡里还剩9亿多戒尼。

    普通的旅行本不了上亿的钱，加上猎人执照的各免费福利，只要不买奢侈，比如军火之类的，钱似乎多到用不完。

    最后放席给的卡，ATM机显示的余额刚好是1亿戒尼。

    “……”

    于是默尔丝查了这张卡的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