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尔丝收拢手指，又一张便签纸握成纸团，在客人闭嘴之前，扔了他嘴里。

    接着，默尔丝拿起客人的酒杯，用杯撞向客人的，客人翻倒在地，没了声音。调酒师双手撑着吧台，探去看地上的客人，没有见到血，客人似乎只是了过去。

    调酒师短暂地舒了气，望向把酒杯放回吧台的默尔丝，谨慎地朝她微笑，“您要试试用果调的酒吗？度数低，和饮料差不多——我请您。”

    默尔丝低垂视线，拿纸巾手上溅到的酒。

    目光明明不在调酒师上，调酒师却莫名到了更的危险，手指僵，拿酒杯时手指一，差令杯脱手。

    “斯洛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压在吧台，新来的客人没有坐，有些懒散地倚靠着吧台，“我请她。”

    “抱歉，先生。”调酒师看向默尔丝，后者的视线移到了他上，更加定了他把话说完的决心，“这位小不喜度数的酒。”

    斯洛克表面像是酸酸甜甜的饮料，实际上是加了各烈酒的度数尾酒，只是酒味被饮料味盖住了，不容易尝来。

    “是吗？”新来的客人低声笑起来，笑声中裹着诡异的颤音，震得调酒师后背发麻，“我以为这位小和我味一样，真可惜……那就给我来一杯。”

    调酒师把冰块倒酒杯时，默尔丝在便签上写“你叫什么名字”，然后亮给新来的客人。

    “想知我的名字？可以哦。”新来的客人单手撑着，“我叫波利。”

    新来的客人除了发、瞳以及得不错的五官以外，找不其他非常像西索的地方。讲话没有奇怪的音调，穿的不是小丑服，手里没拿扑克牌，发也没有梳上去。据说“世界上会有叁个人得一模一样”，可能是撞脸了吧？而且二次元撞脸并不少见，多个不同作品的角还会撞脸呢。

    如果是撞脸，其实是好事，默尔丝可以接受低库洛洛，当然也可以接受低西索，不如说，危险度低的山寨货才能更放心地玩。

    但是，“波利”这个名字，和这家“沸腾酒吧”中的“沸腾（boiling）”发音很像，是巧合吗？

    若取的是假名，也太不走心了。

    在试探吗？

    默尔丝忍不住想起“现实世界”常见的短信诈骗路，通过大量群发话术低级的短信容，筛选掉不容易上当的用，节省资源，然后针对剩的易受骗用步步为营。

    把便签纸翻过来，默尔丝写：知了，待会在床上不会叫错你的名字

    她拿走调酒师刚调好的酒，把便签推到新来的客人跟前。

    “哦？”新来的客人微勾嘴角，似笑非笑。

    这杯酒的饮料味盖过酒，但默尔丝还是不太习惯，分成好几才喝完。

    “场失意？”新来的客人指着他自己的侧颈。

    调酒师顿有所悟地望向默尔丝，动作慢了一拍，没能看到默尔丝侧颈上的红痕。

    默尔丝已经低在写新的便签了，垂来的发遮住了调酒师的视线。

    只有新来的客人能看到默尔丝递过来的便签容：

    【要不要和我打个赌：我绝对不会在床上叫你的名字】

    “这位小。”新来的客人哼笑了一声，表倒是更冷了，“你成年了么？”

    默尔丝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总之对方似乎不接受的样，默尔丝也不想再多余的工夫猜测他的心思，比起战斗狂人西索，她更喜库洛洛那小白脸类型，于是伸手去拿他手上着的便签纸。

    他抬手臂，默尔丝便捉住他的手腕，到默尔丝与纤弱外表不符的力，他微微睁大睛。

    弯曲指节，将便签纸成碎屑，他俯凑近默尔丝，在亲昵的距离里，默尔丝鼻尖微动，闻到极浅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