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里的默尔丝沉默对峙了几分钟，基裘没有行扯开被，叹了气，上电，连接枯枯戮山的监控系统，这才发现席已经回家了。

    “默尔，那你先休息吧。接来你想什么都可以，妈妈不会勉你了。也不会再问你重的事。”基裘语气平静，“‘亲的’回来了，我先去了，大概晚上回房间。”

    抱着些许希冀地等待了一会，没有等来回应，基裘有失落地离开了。

    默尔丝没有见其他人，也没有参加揍敌客的家晚餐，和“新奥尔良”在后山待了一午，然后一起野餐，吃的是“游戏背包”里存放的。

    “今晚……今晚我和默尔一起睡。”基裘拒绝了席的邀请，“抱歉，亲的，毕竟默尔丝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我知你在她上了多少心血，但是你这样，她本人也未必愿意接受。”席说。

    “……”是啊，基裘在电里看到的是默尔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去了她的房间。

    其中的区别，似乎已经表达了默尔丝的意愿。

    可恶，还以为能让默尔丝……

    前的监控画面变回正常视野，基裘的电被席取了来。

    “别再想那些事了。”她的丈夫略有不满。

    “是……亲的。”基裘甜地应，散如瀑般的黑发，转挽住了丈夫的脖。

    缠绵中的两人，烈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一声警告音惊扰，基裘伸胳膊，拿起床的电上，那声警告音就是电发来的，“啊……”

    “怎么了？”以为有急事务，席瞬间冷静来。

    “默尔……”基裘丧气地说，“默尔她门了。”

    “……把那个警告音取消掉。”

    “好。”基裘也觉得自己理亏，立刻照了，“可是，我还是担心……这好像是趁我不在，有意不告而别……之前默尔她……”

    “……闭嘴。”

    基裘取电，无比顺从地依偎回席的怀里。

    “那孩有些执着，在还清欠款之前，不会轻易寻死。”席抬手搂住基裘，“她以猎人的份了一些委托，在外并没有懈怠——这些你都知吧。没什么好担心的。”

    基裘轻轻地“恩”了一声。

    床垫因两人之后的动作微微陷。

    尽对丈夫的没有减少，基裘却忍不住想起默尔丝，没办法，她既是妻，又是母亲，哪一边都不可能割舍得。

    同样的银白发丝垂落在她，她的意识渐渐飞远，不再刻意区分。

    是啊，为什么要区分呢？

    他们都是她最在意的家人啊。

    ……我你。

    基裘息着，抱怀中的人。

    过后，两人照旧分房去睡——独能最大限度获得不受打扰的质量睡眠。

    恢复到独自一人的状态，想起又要开始久等待默尔丝回来，基裘的心不由得有些低落。

    回到自己的房间，走了几步，基裘若有所思地加快脚步，取电放到一边。

    “默尔……”基裘的声音比羽落地还轻，唯恐打碎不可思议的梦境。

    床上的被动了起来，银白脑袋从被里钻，苍白的脸颊上微微泛着红，睡衣领不知怎么了，落来，了莹的肩膀。

    “默尔！”基裘欣喜地赶到床边，“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