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一目前已知的报吧。”迟一步门的蜘蛛开了。

    等待期结束的蜘蛛们重新聚拢，纷纷为一场狩猎蓄势待发。

    而默尔丝这边正在确认手术结果，弗朗挡住蓝的那只睛，仅用移植完毕的火红来看贴在墙上的视力表，然后是颜分辨测试。

    结果是非常成功。

    “来吧！快开始吧！”从手术开始，结束，然后是一天的恢复等待期，再到拆睛上的纱布，弗朗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一直在亢奋状态，“我的状态好得前所未有！手术室准备好了！我已经等不及要一场了！”

    这状态的医生能行吗？默尔丝看了伊路米，后者在与默尔丝碰后，便本分而安静地待在一旁，只履行易里提到的容，无意涉默尔丝的任何言行。

    ……包括建议。伊路米没有给任何建议。他好为人师是有选择的。

    他不多余的事，大概是件好事。

    说起来，死在手术台上是默尔丝在“现实世界”曾经梦想的无痛死法。

    隐隐期待某意外的可能，默尔丝从“游戏背包”里[取]一整瓶麻醉剂，对弗朗待，“一般的麻醉对我不起效，要用持续静脉注。”

    “麻醉了问题那我就不了。”弗朗嘟囔。

    “不会找你麻烦。”

    既然有人陪同，不就是方便找麻烦吗？弗朗心想，我这一举一动可都被盯着在呢。无论手术是否成功，都得留个心，随时另谋生路。

    手术前，手术室的人员必须规定更换着装和罩，病人还需要洗洗澡保证洁净。这时候就得靠伊路米盯着弗朗，防止弗朗小动作。

    倒不是担心弗朗故意令手术失败，主要是这场手术将不会留任何记录，弗朗和这个研究所都会被抹除——有关“火红”的事就不会了。

    卸磨杀驴，斩草除。

    这个研究所的病服和普通医院类似，选用视觉上有镇静效果的冷调蓝，蓝较浅，容易发现污迹便于清洗。病服及膝盖，采用侧面开的系带设计，可以省去病人费劲脱衣服的步骤，方便例行检查和换药等。

    整装完毕，穿过缓冲区，便是手术室。

    弗朗和伊路米已经等在手术台边了。

    确认一切就绪后，默尔丝躺上手术台，为了方便随时，她一直[穿]着发声装置，“开始吧。”

    针缓缓刺肘窝的静脉，这过程和“现实世界”的医院一模一样。

    她有些恍惚，之后是真的恍惚。

    麻醉剂开始起作用了。

    很像睡的觉，默尔丝想，知觉逐渐远去。

    一旦失去意识，对时间的受也会消失，再次找回意识时，仿佛仅仅过去了数秒钟。

    双被纱布缠住，没有一丝光亮，手术产生的血腥味不断钻鼻腔。

    据弗朗的说法，刚刚结束手术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至少需要一天的恢复等待期，直到睛恢复光，才可以拆纱布。

    麻醉剂的效果正在减退，默尔丝可以到双隐隐的疼痛，手术台的，以及难以忽视的异。

    四肢调动失败，默尔丝的意识仍有些混沌不清，发的声音糊糊如同呓语，“……伊路米？”

    她可能没有期望得到回答，但是被她名的人立刻了回答。

    “我在这里。”那声音并不遥远，大概在一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