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声带的位置。”他说，握住默尔丝的手继续往上，令默尔丝的手指碰到他的嘴，“这是嘴的位置。”

    指尖似在抚摸她上的蜘蛛纹。

    “你有四颗犬齿呢。”库洛洛摸到她牙齿最尖锐的分，似乎完全不担心会被咬到。

    由于伪造纹的心虚，默尔丝没有格外抗拒他的抚摸，但也谨慎地抿起嘴，避免他仔细查看纹，如此，表面看起来，像是轻轻用嘴包裹住他的指。

    不是很危险吗？咙可是要害位哦。默尔丝凝视着被库洛洛握住的指，有些神。

    默尔丝能够闻到库洛洛沾染的油墨味，气味很新鲜，因为库洛洛等她醒来的期间，一直在看书。

    有些拒还迎的氛围。

    库洛洛却在她张嘴时趁虚而，将指探她中，“是。”

    太久了……二十年了……结果连普通的讲话方式都忘记了吗？

    太久没有会绪，连辨识绪类别的能力也变得生疏。

    默尔丝的视线没有随着库洛洛话语的指引，重新移到了库洛洛的双，此时换作默尔丝态度探究。

    “……”默尔丝的呼顿时一。

    别随便被反派角冲昏脑。

    默尔丝抬手住自己的咙，用力地呼了几，声带依旧像不存在一般。

    “……”默尔丝愣愣地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

    不，没什么好担心的吧？默尔丝又不是

    “还有……”库洛洛有意就此停止。

    库洛洛见她没有反应，咙里溢一声音，“恩？”

    库洛洛目光神秘而柔和，默尔丝忽然垂帘，因为她到指被轻轻咬住了。

    “集中注意力。”黑曜石般的双眸，以惊人的引力夺取对方的目光，库洛洛显然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也清楚默尔丝是个喜看脸的家伙，于是他将距离缩短成呼可闻的暧昧，“默尔丝，你是需要获得‘奖励’作为动力的类型吗？”

    库洛洛大概知她此刻在想什么，但他反而压低了，靠得更近了。

    在默尔丝看来，这不过是个用镜就能快速确定的答案。但在库洛洛看来，这是他的推理可能了纰漏，值得自省一番。

    “猜错了吗？”关于天生缺少的声带是否属于“缺失之”，库洛洛果然是猜测，并不是确信。

    张还是兴奋？或许两者皆有吧。

    黑碎发晃动了一，库洛洛坐回病床旁的椅上，陷思考。

    声带位于腔中，只有通过镜检查才能看到，想起库洛洛不完全肯定的说辞，她不禁怀疑库洛洛的猜想有误，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放开她的手，手指从她鬓角的发丝穿过，气息凑到她耳边，压低的磁嗓音是成年男独有的，仿佛枕边人甜的私语，“发声需要的位。还有一项。你知是什么吗？”

    “我来告诉你怎么发音。”把其余可能抛在脑后，库洛洛对目前的结论颇有自信，仿佛刚拿到想要的游戏，不多想，直接握住默尔丝的手，将默尔丝的指放到他的咙上，凸起的结随着他的话语上动了动，声带的震动传指腹，“觉到了吗？这就是声带的震动。”

个安静的发声官，位于腔中，除非令它震动，否则觉不到它的存在。

    默尔丝的视线游离不定，最终顺着库洛洛颈畅的线条了去。

    但作为颜狗最后的挣扎，默尔丝选择闭上睛。

    不清楚目前的状况是好是坏，默尔丝只到不明缘由的发麻。

    俗话说得好，字上一把刀。

    对方还没上真货呢，你就不行了？默尔丝气，试图调整呼。

    被的手指悄悄收，难以分辨张与兴奋的区别。

    “这是牙齿的位置。”松开牙齿后，库洛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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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尔丝闭上睛，将睡未睡之时，床褥陷，是库洛洛坐到床边，语气包顿然醒悟的愉快，“你是天生缺乏声带，所以没机会使用，当然不知该怎么用——这可能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