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段夜琛给她的觉就是一个攻于心计，擅用钱财利益去易获利的人，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从刘家搬来。

    可是现在，为什么这个男人在他面前又表现得无比坦然和真诚，仿佛对她，真的付了真心一样。

    温眠不知是该相信面前这个男人，还是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

    明明面前这个男人哪里都表现得特别好，但是直觉就是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可信。

    真的不可信吗？

    可是在她的心里，怎么又是如此迫切地想要相信他一回呢？

    “嗯，好，我过两天就给你答复。”温眠说。

    “眠眠，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段夜琛看着前方，终究还是忍不住偏过看了一温眠。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想问了，可是一直问不。

    一方面他也没脸问，他过的那些事，他死了都忘不了。另一方面，他明明知，温眠就算再怎么过得好，也不会有多好。

    一个人伤痕累累，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走回来，没了记忆，没有依靠，跟着一群完全陌生的人在一个偏僻的山村生活，每天无休止的劳作，仿佛完全与世隔绝一样。

    “还好。”

    温眠轻声说，她偏着看着窗外的风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段夜琛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地握。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说“还好”。

    还好？

    就是还过得去吧！

    就是就这样吧！

    就是还能怎么办呢？

    就是只能这样了。

    段夜琛心中一疼，脱而：“眠眠，对不起。”

    “为什么突然歉？”温眠问。

    “没什么，就是总觉得欠你一句对不起。”

    温眠看着段夜琛，里全是认真。

    “段夜琛，我们以前是真的在一起过，是吧？”

    “是的。”

    “你了对不起我的事？”

    段夜琛顿了一。

    “是。”

    “是很对不起我的事吗？”

    段夜琛咬了咬牙。

    “是。”

    “那我跟你分手了吗？”

    “没有。”

    “所以我以前是恋脑？”温眠问。

    “是。”段夜琛心中苦涩，脸上却笑着，“你确实是恋脑，不然不会喜上我这人。”

    “你这人？你是哪人？”

    “反正不是……”

    段夜琛刚想说“反正自己不是好人”，话到嘴边才猛然间反应过来，现在还是追媳妇儿阶段，最重要的是立好人设，把媳妇儿哄回来，怎么动不动就走心了呢？

    “说呀，哪人？”

    “你觉得呢？眠眠，在你里，我是哪人？”段夜琛反问。

    “嗯，人帅，有钱，会哄女孩开心，言巧语、甜言语一大堆，城府颇，骗女孩有一。”温眠认真分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