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火苗

    路柔说忙，拒绝了。

    是真的忙。

    7月到了，好天气持续了一段日。公司最近的事令她焦烂额，没空与小年轻谈。  周六，别人吃喝玩乐，她坐成雕塑般，在电脑前敲键盘，偶尔因想不来烦躁地揪发。

    一坐，便到了夜。

    夜雨嘲哳，路柔饮了好几杯冷，坐了会儿，腹隐隐坠痛，女人的预渐渐不妙。

    月经的降临，带来了痛，是场没有伤的血刑。她捂着肚，觉得厕所有毒，不去厕所，就只是微微痛，一从厕所来，就只能扶墙了。

    小盆加满冷和洗衣，脏泡。

    她艰难地爬上床，近期的作息紊和那几杯肚的冷，让这次疼痛成为灾难。

    从没这样痛过，她浑乏力，枕压住肚，腰蜷着，额上渐渐因忍痛而发汗。虽总跟别人说一个人不错，但人一发病，难免脆弱，仍希望生活不便时来个人照顾。

    比如现在，路柔就想有人给她倒一杯，若熬红糖，就更好了。

    *

    林玄榆微信问：要不要来玩？

    路柔隔了很久才回：大姨妈来了。

    林玄榆：没事啊，你可以跟你大姨妈一起来玩。

    路柔：......

    她慢慢关了屏，盖手机。

    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她稍微活过来了，里微微，带苦。她半爬着，脚碰到地上的拖鞋，准备床的瞬间，手机消息响了。

    林玄榆：开门。

    *

    路柔：你真来了？

    林玄榆：开门就知了。

    路柔半信半疑地拧开锁，拉开。他站在她正对面。

    林玄榆着帽，帽檐很低，低到看不见他的睛，罩是白的，穿着没以前哨了，白卫衣和黑。

    她寻到他睛时，他的睛已经在等她了。

    非常快，他躲开她的目光，关门，弯着脖往里走。

    “还痛吗？”他问。

    “好了...”她耷低，去床上卧着。

    她忘了倒。

    但阵痛又来了，路柔无力地抓着枕，几乎厥，发白，急促的气中不时有痛苦的低。

    林玄榆将宝宝撕开，贴在她里衣上。等锅里红糖熬好，他拿两只碗，慢慢倒一只碗中，再将这碗倒另一只碗，来回倒，觉温度合适了，才端她卧室。他轻动作地扶起她上，用勺喂，她神经迷糊地咽，在胃里翻。

    路柔躺。他的手掌温柔地隔着衣服她肚。

    她舒坦得无意识伸右手，虚握他的手腕。

    他顿了一，继续着。

    “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