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在小别墅里住了三天，他不介意独，可以一个人在舞蹈室里待一整个白天。

    等夜降临，沈杳才会门。

    沈杳着鸭帽，像是前几晚一样，熟练地走幽兰轩。

    这里是有名的销金窟，一楼是间开放的酒吧，越往上隐秘更。

    沈杳连着来了三天，再加上他那张脸太有辨识度，吧台的调酒师都已经认得他。

    他是个beta，拭着手里的玻璃杯，笑着随问：“怎么又来了，还是一样？”

    “嗯。”

    调酒师熟练地调了杯金汤力，味清微苦，度数低，很适合想要浅尝一杯的人。

    他转过，刚想把酒递过去，就看到了沈杳边坐过来了搭讪的alpha。

    调酒师忍俊不禁，帮着沈杳委婉地拒绝掉了。等人走后，他打趣着问：“第几个了？”

    这里毕竟是酒吧，抱着艳遇的想法过来玩的人不少，但这里低消，安保工作也得很好。

    大分的人也都只是搭个讪，被拒绝之后都会知趣地离开。

    沈杳抿了酒，回答：“不知。”

    调酒师笑了笑不说话，先去帮其他客人调酒。

    沈杳坐在脚凳上，双自然地搭在地上，他不动声地抬起眸，环顾了圈四周。

    酒吧里的光线幽黄，从视角上就让人觉得昏暗，音乐声不吵不闹。他的呼不自觉地屏，着杯的手用着力，最后才渐渐地放松来。

    “怎么了？”调酒师又回来了，“你好像又在发呆？”

    调酒师经常看到沈杳神地侧着脸盯着远方，漂亮的抿着，柔畅的颔线条绷着。

    只不过因为他一直着鸭帽，调酒师看不到他的神。

    沈杳回过神，又抿了酒：“没发呆，只是想到了些东西。”

    他其实不搭理陌生人，但这调酒师不仅有些自然熟，还替他挡掉了很多麻烦，说话的时候也有分寸。

    调酒师冲他眨眨，问：“你是不是在等人，要是在等人的话，可以给我看那个人的照片，如果我看见他，我就给你通风报信。”

    沈杳没否认，看着他问：“你这算不算暴顾客隐私？”

    “算啊。”调酒师承认，“但你不说去，就不算。”

    这个吧台位于靠门的位置，每次开门关门时，总会有夜风跟着起来。

    沈杳习惯地一转想看一是谁，这次目光却凝住了。

    外面着雨，走来的alpha，他的黑伞早就收起，被他提着垂在边。

    晏知行还是那不苟言笑的表，混血的相在幽暗灯光更加邃。他不可避免地注意到沈杳，视线短暂地停顿了一秒，继续一步一步地往里面走。

    靠近酒柜的位置空无一人，是专属于他的位置。

    “看来是等到了？”调酒师意味地说，“我其实很早以前就猜过你等的是不是他。”

    沈杳终于从座的晏知行上收回视线：“为什么？”

    调酒师耸耸肩：“因为我喜观察客人，你们两个之间的气质有像。”

    气质是个很模糊的词，沈杳忍不住笑了声。

    笑容很快地收敛起来，他跟调酒师说：“帮我调一杯白兰地库斯塔，然后有纸和笔吗？”

    调酒师挑了眉：“那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