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的话还没骂，沈杳却忽然笑起来，被这样指控着，他笑得依旧轻松漂亮，星辉剩的唾骂都卡在了咙间。

    “你看，你总是这样。”沈杳垂着眸，又像是难过的样，“只要我对你的喜没有表达回应，你就来指责我，我错了什么吗？”

    星辉心慌一瞬，意识地就：“杳杳……对不起，我……”

    沈杳语气温和：“什么歉，我又没生气。”

    冷静来的星辉松了气，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太过难堪，沈杳只是跟着晏知行席宴会，连亲密举动都没有，他们又不一定在一起了。

    可他现在那么咄咄人的质问沈杳，肯定会让沈杳讨厌他。

    他忐忑不安地想要解释，沈杳却看着他，眸净剔透：“你喜我多少年了……有八年吗？”

    沈杳的声线不不低，平缓地像是和许久未见的朋友闲聊，却一在星辉的心里激起阵浪风。

    他的表茫然无措，星辉在这一刻才意识到，沈杳原来什么都知，他怎么可能不知。

    星辉望向沈杳的目光带上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希冀。

    沈杳的一句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张司语他们是你的好朋友，你们都很喜我的脸对吗？忘记了，你们以前才是好朋友。”

    “……”

    “小时候，你们都想给我糖和礼，我不要。”

    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星辉的表现剧烈的变化，他其实对那段记忆依旧很淡了，但模模糊糊地能记得自己过些什么。

    他没想到沈杳竟然会记到现在，星辉慌地：“不、不是……”

    “你们就会撕我的东西，丢我的东西，说我是孤儿。”

    沈杳对所有一切都记得分毫不差，他的语气冷淡平和，像是过去对他造成的那些伤害不复存在：“可是后来，我大一些之后，发现一件有趣的事，你猜是什么？”

    那么柔漂亮的omega，星辉却冒一冷汗，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后跌了几步，站在了楼梯。

    “我只要对你们笑一，就像现在一样，你们就会站在我边。”沈杳笑起来，像是鲜艳夺目的玫瑰，“你们的友很破碎，我随说几句，你们就开始争吵，甚至这样简简单单地绝了。”

    “不用浪费我多少时间，就能换来三条忠诚的狗，是不是很值当？”

    星辉如坠冰窟，张了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