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知行缓缓地卷起来了自己的袖，然后往床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近。同时，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实验。

    现在空气当中的却不再是檀香，而是风铃的味，却因为他本信息素的影响，细闻起来又不太像，夹着那微不可查的檀香味，更像是在寺院里的风铃味。

    徐意白的瞳仁瞪大，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揽住沈杳的腰，不让他从自己侧离开。

    两信息素的味相似得让沈杳在一瞬间难辨真假，他的形微微僵住，埋在徐意白脖颈的脸颊慢慢地抬了起来。

    沈杳不再是只依靠在徐意白上，而是愣愣地看着晏知行靠近着他。在被他摸住脸颊的时候，他意识地侧过脸，合地贴了上去。

    意识模糊的沈杳分不清谁是谁，他更加容易地被omega的本能掌控，在晏知行吻住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地闭上了睛合。

    徐意白亲看着贴在一起，他看得清楚每一次纠缠的细节，也听得到换的声响。

    闻着空气中那本该仅属于他的信息素味，徐意白的大脑“嗡”的一声响。他失去理智，愤怒地扯住了晏知行的领，一拳砸在了他的脸颊上，咬牙切齿地骂：

    “你以为你改个信息素味沈杳就会多看你一？你就能变成他的alpha？到来你不就是个冒牌货？！不就是个替代品？！”

    晏知行面无表地伸手，去了自己嘴角的血迹。他顺势抱住了往他上贴过来的沈杳，眉梢冷淡地上挑了一：

    “很重要吗？”

    “你看，现在不是有用吗？”

    他从来都只追求结果，不纠结手段。

    “而且，我怎么不算他的alpha？”

    *

    关殊独自一人站在外面。

    他已经标记过一次沈杳，接来房间里会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他知自己无法阻止，但也也无法到接受与忍耐亲看着沈杳和别的alpha 。

    关殊站在廊上烟，他刻意开着窗，海风从窗锋当中来，才能冷静不少。

    后是那扇薄薄的门，隔绝着他和沈杳。

    关殊的神落在蓝的海面上，前浮现的却全是沈杳和别人上床的画面。他和沈杳睡过太多次，了解他在床上的每一个神态。

    如果是正面抱着沈杳，他的手会先颤颤巍巍搂在alpha的肩膀上，最后受不住地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