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人发现，我让韫玉扮作侍女模样偷偷跟着来的。我也不去辞婶婶了，直接从你这离开，省得被发现少了人。”

    女婴似乎也知了好消息，睁开睛好奇地看来看去。

    她轻轻摇了摇孩，微笑着逗她。

    裴韫玉抱着孩，不停地激。

    “你说的是。我原先想不开，被韫玉劝了后倒也想开了一。在柳家忍气吞声只能被欺负地更狠，有本事他们就休了我。”难怪这次见沉珺和上次不太一样。

    沉珺见姜见月和昙云答应来，便立刻要走。

    “什么是正常，什么又是不正常？你若不正常，柳以那人面畜牲算什么？”她执起姜见月的手，看着她了一圈的腕：“乍一看有惊讶，但见你如今很好，看上去康健。不像我这不争气的。倒觉得你和昙云每日舞枪也不错。”

    “所以别太担心我，我现在守着良如过得也很好。送到这就够了，还请你多多照看一韫玉，若是有任何缺的我都次来替她补上。”

    当务之急她要帮同为女的裴韫玉和沉珺。

    二人相别于垂门。

    姜见月愀然，良久后才笑：“既如此，不如都和韫玉一般，我们全不嫁人好了。”

    “阿珺你放心，这个帮我一定帮。”姜见月立刻应，她并不去想她院里那些世人中不该来的客人，譬如沉珏、谢殊……

    “你把韫玉送到我这，你自己又是什么打算呢？”

    “我这辈也就这样了，韫玉她很好。若她和宅那些妾室一般只争风吃醋我也不会帮她，可她分明是被迫的，她是个才华横溢的女，一辈不该这样。等过了这段时间，趁着柳以不注意，我把她们母女送到别的地方去……”沉珺皱着眉，悄悄在姜见月耳边，“我愿和你换一换，我要寡妇。”

    “如今可谓是柳暗明，‘否极则承之以泰，晦极则清辉晨耀’，就叫她裴清辉吧……”

    姜见月闻言，便说：“那我送送你。”

    沉珺嗤笑：“柳以倒是兴冲冲取了个名字，也不看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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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生来我就满心忧愁，还没来得及取呢。”裴韫玉的表放松来，“不过既然姜姑娘、昙云姑娘肯帮忙，那么我的心中的石便也暂时落定。”

    “这个孩有名字吗？”昙云问。

    她急切地想要姜见月一个答复。

    于是一路相送，只是沉珺多次言又止。

我自难保，但韫玉尚未陷泥淖，我不能睁睁看着她继续被柳以那个贱人糟蹋。”沉珺还是很瘦，但握着姜见月的手却极其用力。

    “你放心吧，我这应有尽有。”

    最终还是姜见月先开：“今日一门估计吓到阿珺了吧。”

    “嗳？哪有什么吓到不吓到的呢？”沉珺回想那一幕，叹，“我只是有震惊。”

    “你去见过母亲了，她肯定说我最近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