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快过于猛烈，谢殊弓着侧躺在地上搐，了一地。但他年轻气盛，即便过两次也依然没有。

    姜见月的脚这次直接踩了上去，谢殊亢地，“啊……姊姊……别这样！”

    “真的吗？”姜见月弯，拂去他面上黏着的发丝，粲然一笑，“那我就停喽。”

    谢殊被她这一笑得神魂颠倒。这次不是为了她的貌而神魂颠倒，为的是她在掌控如此旺盛的时候还愿意给他好脸。

    “不……不……别停……”他祈求她继续。

    ……

    再次打开窗，才发觉一个午都过去了。

    谢殊恍恍惚惚，居然一个午都过去了，但又只过了一个午？他分明觉得很漫。

    回首看姜见月，她穿整齐，坐在镜前挽发，让人生岁月静好的叹。

    仿佛他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幻梦。

    但是，他已经脱离不了这场梦境了，他的经历了这么猛烈的快，哪里还会满足于自己的手？

    “姊姊。”他跪在她的膝边，仰起了脸，“我的脸都还留着印呢，怎么见人？”

    姜见月笑着看了看，“这有什么，你平时不也上妆吗？上妆后就瞧不见了。”

    她突然有了兴致，翻早不用的胭脂粉，“来，我亲自给你上妆。”

    于是托起他那张留着掌印的俏脸，像是可以在掌心随意把玩的玉盘。姜见月耐心地为他敷粉，红印渐渐被遮盖只留一片粉，仿若天生好气。

    她笑着取了面新铜镜给他瞧，“喏，是不是很好看。”

    谢殊望着镜中的的自己，又望望笑意盈盈的姜见月。她的笑是纯粹的，纯粹为他现在的貌，难以难说的涌上来，他额角抵着姜见月的膝，“姊姊，他们之前都笑我像女孩。”他确实贵，可同样贵的其他公，对他这样致玉面的人却抱有恶意。他纵然自负不愿在乎，可是遇到姜见月这样真心夸赞他的，却不由得委屈。

    姜见月摸了摸他的脸，“什么叫像女孩？”她的笑又变成了那浮于表面，不达底的笑意，“这倒是抬举你了。男人哪里和女相提并论呢？各个不修边幅，你这简直是男人里的珍宝，难得一遇。”

    “说我是珍宝，也不见得你对我好。”这样单是和姜见月这样待在一起聊天，谢殊都觉得幸福。他的手也覆上她的膝盖，轻轻替她着。

    “说你是珍宝，是你的外表相对于男人而言。若是女人都变成男人，各个都是千年难遇的宝贝。你这有什么好稀罕的。”姜见月淡淡。

    谢殊想了想，她这话说得颇有理，主要是他现在整个人都为姜见月是，姜见月说什么他就跟着说什么。纵然脸上的掌印被脂粉盖住了，但那绑在那被扇掌的觉却挥之不去。他才不会自讨没趣，和她对着说反话。

    “姊姊说的是，这倒是夸我、嫉妒我的话。夸我是像女孩，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夸赞了。”

    这一片温脉脉中，姜见月突然叫了一声。

    “你要死啊！”姜见月把他拽起来，嗔，“仔细别脏我的裙。”

    谢殊惊了一，忙瞧了瞧，替她扑了扑裙，“你这胭脂粉不行，容易掉。我回给你带些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