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姜见月坐在姜泽的房间里，把椅背上一靠，又是另一不同的觉。

    她清楚地知她将要什么事。待字闺中的小和一个男人偷，何况在外人中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哥哥。

    可她毫无胆怯与羞愧之意。若是真有，恐怕那天午垫上的痕迹该是被她的泪的。

    未阁的小怎么能有？哪怕是自都不可以！甚至这世间有些姑娘，直到嫁前一天才从母亲和嬷嬷中知什么是。

    不过姜见月不知的是，她们知晓的也未必是真的，因为母亲和嬷嬷教授她们的是如何伺候好男人，对于如何满足自己却掠过不提。好像女人天生就没有的望，和太监一样是被阉割过的。

    可姜见月被生惯养，因此最善于满足自己的求。那暗中造访的求并没有被她错过，她抓住了求也抓住了快乐。

    也许第一次还有些犹豫。后的第二次、第叁次……则完全遵循她自己心的渴望。

    为什么不呢？这又不犯法。之前的那些隐秘与羞耻，简直是人们为了阻止女人获得快乐设的迷障。

    姜见月冲破这层迷障，直视自己的望。所以现在，她找上了姜泽。

    姜泽至少是洁自好的，最重要的是他反抗不了她，哪怕心里有些弯弯绕绕，但都不足以造成影响。

    至于其它。

    姜见月早就发现，男人评价女人无非是两，一是恪守妇的女德表率，一是离经叛的妇。她这样早就能发现这一，恐怕是因为她的家中，母亲宋嘉玟和姨母宋嘉琉刚好就是这两截然不同、应当对立的女。

    姜见月的所作所为若被人知晓，肯定也要被骂上一句妇。但姜见月自己看来，她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既不是淑女也不是妇。

    她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会饿、会渴、会有。

    男人的评价在姜见月心中都不是。淑女难，得像宋嘉玟一样，数年如一日，贤惠温柔地伺候男人；妇容易，只需要稍微不那么顺从，比如像她一样自己撩起裙，或者学宋嘉玟那样不守着一个男人的过活。

    让姜见月来评价，宋嘉玟和宋嘉琉并没什么不同，她们都是亲切可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