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租回去，上车后，苏樾问许清佳地址，许清佳报了一个小区名。

    苏樾靠着窗坐，目光凝在她上。却在她转过来时快速收回，装作随问：“明天还要上课，不回学校？”

    “太晚了，宿阿姨关门了……唔，你怎么知我在上学？”

    他微妙地一顿，“刚才听你朋友说的。”

    “哦。”许清佳没怀疑，“你好像年纪也不大，在读书吗还是？”

    “在清南。”

    “啊，那和我们学校好近。”不仅如此，清南学院还是荞大的独立学院，两个学校之间就隔了一条街一座小桥，师资和教学设备经常共用，以后毕业，连他们的毕业证前缀都有荞大的名字。

    苏樾说：“嗯。”

    “你是在酒吧兼职吗？”

    “嗯。”

    “厉害的。”

    清南学院学费不菲，许清佳猜测他是在给自己赚学费，自动联想他每天课还要来外面辛苦打工的模样。

    鉴于苏樾反应冷淡，许清佳也不是善谈的人，车厢里很快安静来。夜的城市像幅动态沉默的画，车窗外闪过无数斑斓的影像。

    她欣赏窗外飞快逝的街景，苏樾就借着车里的一光偷偷看她。她大多数时候发都是扎起的，修白皙的颈，哪怕此刻喝了酒背脊也依然。苏樾没有看过《天鹅湖》的表演，但他心里的天鹅公主一直都只有一个。

    许清佳。

    他回想晚上许清佳呆呆向他介绍自己时的样。

    是什么心呢？

    明明里的火苗熊熊燃烧，表面上还要伪装淡定。

    “许清佳，我是苏樾。”

    这句话他已经准备了很多年。

    *

    到了地方，许清佳以为苏樾会坐着这辆车走，没想到他先她一步付了钱，从另一侧车。

    小区的大门修建豪华，把底的人衬托得更加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