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的？”苏樾问许清佳。

    “不是我我没有！”许清佳着急否认。

    收银员看不去了，说：“嘿，都是成年人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刚在一起的小侣吧？”

    “真不是——”许清佳辩无词，求救地望向苏越。

    后面还排了队伍，刚才那个队的小男孩也在。苏樾环视一圈，拿手机结了账，拎起袋，“算了，先去。”

    他们走超市，许清佳仍在解释：“不是我拿的。”

    “嗯，我知。”苏樾讲。

    “你知？”

    他们站在电线杆后，苏樾个，一看见超市门来的小男孩。

    “喂。”

    小男孩抱着瓶汽，听见苏樾喊他立刻就跑。但再跑也跑不过苏樾，很快被他拎着衣领抓回来。

    “放开我！”

    “说吧，”苏樾将他压在电线杆上，“东西是不是你放的？”

    小男孩瞪着他。

    “不说是吧？行，我报警了啊。”他拿手机佯装要打电话，许清佳也吓一，以为他认真的。

    “……我说我说！”小男孩终于知害怕，刚才的气势不见，声音细若蚊蝇，“是我。”

    苏樾哼笑一声，“行啊，小小年纪就坏事，还是送警察局去吧。”

    小男孩被他吓得快哭了，在苏樾手里挣扎。许清佳总算明白前因后果，在旁边轻声开：“算了吧。”

    “小孩不教育怎么行。”

    苏樾这么说着，但手上到底收了些力，被小男孩一挣脱跑了。

    许清佳怕苏樾追上去，扯了扯他的胳膊，“小孩不懂事，算了。”

    苏樾看了自己的胳膊，又看她，“刚才不尴尬啊？”